这是试探。
通天教主的脑中一瞬间想过许多，神思飞转，面上却半点也未表现出来。
他揣测着元始天尊之意，斟酌道：“如果是人族的事情，我们现在确实是不方便打扰。”
“但是他们手中又拥有诸多的修为和力量，导致我们现在自然是能够帮助的好。”
“我是问通天师弟觉得何如。”
元始天尊偏头看了他一眼，不等通天教主继续回答，又望向远方：“罢了，通天师弟且看这夜景。”
此时已经过了宵禁，宫墙之外看不见行人，整个洪荒都沉寂着。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高台之上，看着眼前京师的一角。
良久，元始天尊收回视线，转身面向通天教主：“通天师弟可记得我所书《论功法》之中文字？”
“师弟都记得。”
“年寿终有尽时，此天地所不能变。这世上从未有过不死之人，惟有立德扬名才可以不朽。”
“我今日登上这个位置，不是为了做圣人，而是想做那不朽之事。”
通天教主看见他双眸中闪着野望。
“通天师弟，让我们一起平定这个洪荒吧。”
说着，元始天尊忽然又牵住自己的手，这次是十指相扣。
“我心所向，愿与你共。”
“天尊师兄。”通天教主有些愣神。
“我说了，私下如往常般称呼便是，通天师弟无需称师弟。”元始天尊将他拉到自己身旁。
“如今你我正值盛年，尚有数十年时间可治洪荒。”
“我有通天师弟之助，定可将天下的魔兽全部铲除，开创一个能够远超于伏羲的洪荒时代。”
通天教主本想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圣人收拢人心之语，但对上那人认真的目光，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有一股理智相悖的情绪从他心底升起。
“通天师弟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对吧？”
“愿与镇元子同行。”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
两人的手紧紧贴合在一起。
那晚他们又聊了许多，开始在高台，后面转至寝宫继续。
元始天尊得到了通天教主的答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