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起的日子,秋日的阳光缓缓靠近了阐教的刑场。
阐教的守卫们将刑场围了一个大圈,留出中间一块空地出来,空地上跪着一群伤痕累累的男人。
虽然跪着,但他们的头还是高高抬起,目光依旧坚定和不屈。
一旁围观的城中百姓倒是炸了锅。
“以前还道阐教的是什么保家卫国的义士,原来竟是首鼠两端的奸细。”
“要杀头的好,听说老副教主一家三口就是因为他们的告密才死于非命。”
刑场四周的高墙之上,四个人把守着方位隐藏在墙下阴影处。
空地上,阐教的众人听见底下百姓们众说芸芸的声音,不禁都有些动容。
纷纷大叫,怒骂起来:“老子拼死拼活却换来你们的咒骂,到底是谁在背后陷害老子,有种就出来一见!”
为首的一个男人,则是沉默地看了看远方,他便是阐教教主元始天尊。
行刑的那一刻,刀光“刷刷”,人头齐落,无端生起一阵怪风,飞沙走石,铺天盖地。
场面顿时变乱如麻,人人落荒而逃,一声惊雷落地,大雨更是倾盆而下。
深夜时分,淡月疏星。
白鹤童子左手提着灯笼,右手提着厨房做好的饭菜,一面沉思着,一面在副教主府的长廊上走去。
向着一个方向转了几个弯就到了副教主平日处理军政事务的地方——念北居,意为念念不忘北方要敌。
门内灯光从窗口延伸而出,映照出一个高大的身影,白鹤童子推门而入,只见副教主仍在伏案读书。只好侍立一旁。
“有何事?”
白鹤童子上前,躬身道:“知道副教主连日来操劳,这是教主让厨房做的夜宵。”
“放在那里吧。”
副教主头也不抬,目光中满是平静之色,不像是在沉思,倒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见白鹤童子依然侍立一旁,没有退下,便又淡淡地问道:“你还有什么事么?”
“副教主,今天是老副教主南极仙翁的祭日。”
副教主恍然大悟:“你是想祭奠老副教主是吧?”
这里本来就是前任守将南极仙翁处理事务之所,处于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