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隐隐泛白,白袍飘扬,杀意凌然,朗声道:“在下敖摩昂,还请朱雀借头一用,摩昂感激不尽。”
白泽皱了皱眉,道:“大太子敖摩昂,来得倒是很快。”
他拎起了长剑,“朱雀,我观你右臂有伤,不宜妄动,权且歇着。我虽不才,愿为君荡平前方路。”
“白泽不可,重剑无锋,大巧无工,敖摩昂并非泛泛之辈。”
“其追风剑法在洪荒上名动八方,你快”
朱雀还未说完,便被白泽挥手打断,“行侠仗义,何悔之有?”
敖摩昂阴森森地笑道:“怎么还有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那你的脑袋我也笑纳了!”
话音落,一道浅白的光芒闪过,和白泽手中的长剑碰撞,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敖摩昂难以置信的退了一步,白泽面色平静,巍然不动。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师从何人?”
敖摩昂怒目瞪着白泽,“趟进了这个浑水里,可就脱不了身了,你现在离去,还来得及。”
白泽反手握剑道:“在下白泽,阁下若是现在离去,我不杀你。”
敖摩昂怒极反笑道:“废话少说,你是有些能耐,但想杀我还差些火候。”
“你既然诚心想死,那我也不拦着你了。”
白泽叹息一声,“好良言难劝该死鬼。”
耀黑色的剑光划破了月色,一道亮丽的剑弧浮现,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下。
敖摩昂神色黯然,颤巍巍道:“好快的剑啊,这是什么剑法?”
“此乃无相剑法第一式,玄虚无形。”
敖摩昂闻之不再言语,攻势愈加凌利,剑法愈加疯狂,手中挥舞的重剑没了沉雄路数,诡异异常,一串串急促的爆响声,显然将追风剑法使出了极致。
白泽冷然一笑,长剑带着一股破风声呼啸而至,杀意如同实质向敖摩昂袭来。
两道闷哼声同时传来,敖摩昂嗓中含血,哈哈大笑道:“好小子,好一个无相剑法,洪荒上还真是能人辈出啊。”
接着便倒在了血泊中。
朱雀看着敖摩昂的尸身,苦笑道:“洪荒上多少好手都想要我朱雀的项上人头。”
“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