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西海龙王究竟许了什么好处,引得无数人趋之若鹜。”
他声音沙哑,眼角忽的有泪划过。
白泽宽慰道:“朱雀不必难过,眼下大仇未报,还是先好生修养罢。”
朱雀点了点头,道:“白泽,这次多谢你出手相助,在下没齿难忘。”
他负手凝望着残月,叹了口气,“可我实在不愿意我的朋友走上这不归路,你还是走吧。”
“这天下之大,区区一个西海龙宫能有多大的势力?”
“杀了便是,不归路又待如何?那狗东西一日不除,那洪荒的各方生灵可有前路?”
白泽寒声道。
“我父亲曾经说过民不与官斗,我们有亲人,有基业,和龙族过不去只会碰的满鼻子灰。”
“只要身后还有要守护什么的人,他们面对龙族的欺压只能懦弱的像个孩子,稍有反抗,轻则永无出头之日,重则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朱雀踱着步子,又轻嘲道:“一个人的力量,如何敌得过一个天下啊。”
白泽不以为意,“龙族岂能代表着天下?朱雀,你安心养伤罢,不必忧虑!”
清晨,白蒙蒙的雾像是给漠北披上一件白纱,寒冷又孤寂,天空却依旧是暗黄色的。
这院子远离城镇,坐落于戈壁深处,将一切人烟隔绝在了沙尘中。
朱雀醒得很早,他眺望着远方,叹了口气,“这大漠还真是一望无边啊。”
白泽道:“大漠就是这样,很多人留在这,是因为他们只有在这才能活下去。”
朱雀笑了笑,道:“就像我一样。”
白泽轻声道:“不会永远如此的,他们最后都会走出这片大漠。”
他迎着耀眼的晨光,转头问着,“朱雀,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朱雀徘徊几下,思索道:“我打算越过天山,去那头找到神医宁乙士医治内伤。”
“内伤一好便回洪荒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