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一张桃花脸如沐春风,秋水般的眼波流转,看得狍鸮面红耳赤:“自然是西南风。”
“吹来了你家男人的气息,这不得登门踏足宝地,一睹罗生风采?”
“神女女歧说笑了,你生儿子了没?”
许飞琼看见狍鸮的窘态,转移了话题。
“甭提了,又是个小丫头。”
神女女歧悠悠叹了一声,仿佛微风拂过狍鸮的心坎,他从未听过如此好听的叹息。
“神女女歧还真是个瓦窑啊,孩子带来了么?让我看看。”许飞琼笑道。
“好不容易哄睡着了,就没带来吹风。”
神女女歧卸下背篓。
许飞琼招呼她入座,呈上罂缶美酒。
神女女歧看到许飞琼的发髻,又望向狍鸮,笑道:“小郎君烧了高香,许飞琼小鬼头居然破天荒肯嫁人了。”
许飞琼原本是西王母身边的侍女。
这次由于封神量劫,所以西王母娘娘才让她从玉山离开,说是下山让她来历练一番,这里有她的一场劫难。
如果不是西王母娘娘这样说,恐怕许飞琼压根也不会从玉山中离开。
狍鸮心神摇曳,他曾阅人无数。
神女女歧的成熟风韵,比之许飞琼的青涩,更能勾起男人原始的欲望。
恍惚间手中果子滚落,狍鸮忙俯身去捡,却见神女女歧罗裙下漏出一截白腻的小腿。
鬼使神差地伸手捏了捏,只觉触感柔滑,弹力十足,不禁神游物外,魂儿都飞了去。
神女女歧腿也不缩,扭头看着许飞琼,笑了笑,佯作不知。
狍鸮正神魂颠倒之际,骤觉寒冷,低头看去,身上那绫罗绸缎已变成芭蕉叶,衣不蔽体。
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端正姿态,收敛邪念。
说来也怪,当他欲火清减,身上衣服又慢慢变了回来。
他看向许飞琼,又看向神女女歧,两人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谈着家长里短,无人留意他的异样,暗自庆幸不已。
吃了点果子后,猜拳行酒令,狍鸮见神女女歧不以为意。
加之心痒难耐,便借敬酒之机,又用指尖轻轻搔动她柔软粉嫩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