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个令人发笑的家伙,路过的狗都要踹一脚,嘲讽一句你算什么东西?
可能他确实不算东西……
“我可不是什么魔兽。”
“是是是,随便你是什么。”
“……”
“诶,你看看这个……”
众人的声音改变了方向,何羽松了口气扭头翻出稀碎的剑谱继续漫无目的地描绘,他撕了一张又一张,演示了一次又一次。
流畅,威力,外形……
好像怎么都不对?
如果换个形式呢?
好像更碎了,假设舍弃一些呢?
好像也不怎么雅观,总而言之他败了四五次。
这是个什么味道也说不清,他固执的认为剑可以伴随他一生,就像曾经的西门吹雪。
他试过身着白衣独坐悬崖峭壁之上,任由疾风吹过脸颊吹乱发丝吹死一切。
但就是吹不死他,即便他坐的地方其实是一片古松的阴影。
坐的是压迫感与懊恼而非孤独。
“他又在装了。”
“是啊,真不懂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吃错药了?还是出门没吃药?”
“难说,随他去了,反正我认为他迟早得摔死自己。”
“同感。”
但这种快感似乎不错,即便有些荒缪,但每当剑谱与剑穗飞扬在高山绝顶之上时,总有说不上来的感觉。
飞鸟飞过,人走过看着一个神经病坐在那儿。
如果一直这么平静他会不一样吗?
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现在,知道不平静是怎么样。
是漫游街道被围殴,是高山吹风被踹一脚正中小腹打的他眼泪横流,然而后面还有补刀。
不至死才是最恶毒的。
“我有什么问题?我打扰你了?”
“没有,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因为你装!因为你那破想法玷污了我的耳朵!因为这个我就能打死你!”
“那为什么?我他妈问你为什么!”
“为什么?什么为什么?我又不是你爹,我凭什么管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