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经历过这些情绪,所以更知道自己变成了怎样的行尸走肉。天庭就是把这些行尸走肉集结起来取名叫妖族的人。”
“听起来简直是把人改造成为战争而生的妖兽。”
金毛犼目光变得遥远起来,他在回忆当初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妖族的人各族。
“妖族的人作战英勇,但战损率极高,侥幸活着的也基本都自杀了。”
“这就是这种超级妖兽们凝练术法没能得到强大规模展开的原因。”
“我还愿意活着,强大概是因为那场手术做得并不成功。”
“做得并不成功?就是说你还产生会情绪是么?”
老头儿又喝了一杯酒,他现在脸上满是酡红,眼睛开始变得有些浑浊:
“在我一位故人死去的第十年我做梦梦到了她,梦里我们被天庭的天兵天将抓去幽暗的地方。”
“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模样,而她从不对我说话只是对着我笑,因为我早把她的声音忘记了。”
“后来天庭的天兵天将要把她抛去焚尸炉当柴火烧,临死前她匆忙地抓住我的手。”
“那么的粗糙干枯,但却让我觉得那一定是我妈妈的手。”
“甚至梦醒以后我的手仍然记住了被她握住的感觉,那是我三十年来唯一的一次强大哭。”
老头儿笑了一阵,又接着说:“后来我消遣快乐总是喜欢去找那些老人家。”
“或者是十分成熟的人,总要尝试去握她们的手,但总是找不到那样的感觉。”
“握着握着就觉得花那么多气运只握个手太亏了。”
“所以最后总是会跟她们干起来,上年纪不行了就开始嗑药干,我就这样活到了现在。”
金毛犼一言不发地喝酒,听别人讲自己的沉重往事时往往会感到言语的轻薄无力。
最后只能陪同对方沉默或者喝酒。
“我也不知道怎么一下全讲出来了,就像交代什么遗言一样。”
多宝道人轻松的一笑,“陪我出去放放水?”
金毛犼点头起身跟着多宝道人走出酒馆,入夜之后天气有些冷。
老头儿裹紧了自己本就单薄的外袍,轻车熟路地领着金毛犼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