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未来会成为女仙的人!她现在住我家。”
金箍仙露出邪笑:“我听说妖兽的法器都很强大一个,我看过阐教的功法书,你们截教人那种小鱼小虾能满足得了人家?”
“是部分!是部分异界魔兽和阐教的人。”
毗芦仙极力用言语维护他们男性同族某一领域的尊严。
“我在截教的朋友基本都很强大,你真该庆幸我不是落井下石。”
“不然就你醉倒的那几次,一定让你体验什么叫生不如死。”
“好吧,如果是毗芦仙的话,我想我的功力还是很欢迎你。”
“我功力里面的轮廓天生就跟你修为是一个模样,我的功力锁只配你这一把钥匙。”
金箍仙停住脚步丢掉嘴头的香术法,他抬头看向眼前一栋茅草屋的小屋子:
“我们到地方了。”
两人走入了亭子道,熟练地给手法器检查,凝练上自己的气息,最后拿着法器藏进宽大的外袍外套里。
毗芦仙率先走上小亭子,他缩着身体与下亭子的一个男人擦肩而过,像个低调的过客。
而金箍仙在跟随毗芦仙上亭子时一直紧盯着那个男人,男人几乎也停滞在小亭子上和他对视。
“见他妈的鬼了。”
正是这声低语让毗芦仙回过了头,他注意到男人的圣人情从惊诧很快转向了一种恐惧。
而金箍仙则像是一种诡异得仿佛时隔经年再见到初恋的表情。
他忽然像猎狗一般地压上身去,用法器口抵住男人的喉咙,嬉笑地对毗芦仙说:
“毗芦仙,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位朋友么?”
“让我巨债缠身有幸和你成为同僚的好朋友。”
毗芦仙点点头:“我记得。”
“你不止一次说过要踩碎他的蛋蛋。但是金箍仙,我们今晚有任务。”
“但我更不能放走他,否则我会寝食难安。”
金箍仙向毗芦仙回以平静却凶狠的眼圣人:“我要是杀不了他,也许就得随便找点什么人来杀。”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毗芦仙选择了妥协:“算了随便你,不要惊扰了目标,我在这等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