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的水平的确不够格,但每个人都能用正法器,这是《论法器》的说法。”
乌父加快了语速,眼睛放在擂台。
青龙也盯着那里。乌云仙快支持不住了,他要倒下。
“人人都能用正法器,对,但总有人用不好——你看他。”
下方的乌云仙了无战斗之意,“有人看出来了,他从未进攻过,他不会杀人。”
青龙扭过头,看着乌父。
“他没有法器道中人的杀伐果断之心境,就没有正法器的法器意。”
“但我不会断言他不行。”
“你看,法器道的东西学的得再好,遇见更好的,也是个死字。”
“但乌云仙不一样,他没有下过杀手,所以他也是天下最容易活着的法器客。”
“所以我就想,没准,有时气运法器也能悟出自己的法器道呢,就叫错道。”
“这也是由法器学的说法延伸而来的。”
“他的法器意不在杀伐里,自然不是传统的法器道之人。”
“不是传统的法器道之人,就不该用法器学那一套了。”
“你怎么想,四品御前法器侍?”
秋风塞满了这片石台,把某处的落叶拉到这儿,拉成了道直线后,又在台上打转。
乌云仙晃悠悠两下,倒了。
他的眼皮子还勉强睁着,不进心地朝惧留孙眨巴眨巴。
那把气运法器碎了一段。
“你输了。”
惧留孙没有很高兴,这次比试并不符合他的期待。
乌云仙听到这句话,就沉沉地把眼闭上了。惧留孙示意来人抬他下去。
怎么没人来?
惧留孙看向台下,两个本欲上来的汉子,此刻却都不动了,全场都把目光放在一个身穿绸衣的中年人身上。
那是他的父亲吧?
惧留孙快步走下台去,没有多看,他不愿承认,那就是羡慕。
乌云仙感到一阵颠簸,又觉着硌得慌,他从没想过他是在父亲的背上。
记忆深处,似乎也曾有过这种感觉,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他首先考虑,为何会有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