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两步,惊讶道:“你不问我从何处而来,便将我拒之门外?”
“哦……”
于野支吾一声,面露忧色道:“今日见到公羊,只怕又生事端……”他话语一转,道:“你一走十多日,究竟去了何处?”
“公羊?”
朵彩顾不得抱怨,一把拉着他坐在山坡的草地上,忙道:“他莫非在追查师叔与我的下落,你是如何应对,他有无刁难于你,齐槐有何说法……?”
“不急、不急,听我道来——”
于野便将公羊的来意、当时的情景,以及齐槐闭关等等,一一告知朵彩,并安慰道:“公羊不敢得罪齐槐城主,并未追究你我的弃城之罪。而我也撇清了骨牙前辈与你我的干系,放心便是!”
“骨牙师叔尚在闭关疗伤,倘若走漏风声,只怕……”
“齐槐不敢惹祸上身,料也无妨!”
“嗯,所言有理!”
朵彩是怕公羊寻至木英谷,故而有所担心。她忽然展颜一笑,拿出一枚玉简。
“这是……”
于野接过玉简,诧异道
:“天妖之术?”
玉简中拓印着数千字符,名录标注的古体字迹正是天妖之术。
“我奉师叔之命取回天妖术,他已将功法传于你我二人,我已详细记下,玉简留你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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