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政。”凌将军冷冷觑着他,“身为我凌家男儿,自当顶天立地,习好本事,对外保家卫国,对内关照姊妹。你瞧瞧你,怕苦怕累,哪里还有半点铮铮男儿的模样?”
“教你枪法的武将回复说,你虽有天赋,奈何总是三心二意,静不下心。你若不想钻研武道,就去读书,以免以后成为纨绔子弟,成日里只知招猫惹狗,丢人现眼,坠了我凌家门楣。”
“明日起,我给你请个西席,上午习武,下午便读书识字。”
凌将军的话语掷地有声。
瞬间,凌子政整个人一僵,忍不住哀哀哭诉,“爹,爹,我保证好好练枪法……别请夫子了!我真的受不住夫子跟头虫(蚊子)一样在我耳边嗡嗡叫唤……而且,那些字歪七扭八的,它们认识我,我实是记不住它们啊……爹啊……”
他的叫唤声哀怨婉转,颇有节奏地起伏。
姜映梨听着,忍不住低声噗嗤笑了一声。
声音虽然小,但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察觉到失礼,姜映梨抬手摸了摸鼻尖,语气严肃道,“唔,对不住。我刚想起家里的开心事了!你们继续!”
刚才她本还在思索这位凌将军的来历,如今看到他们家眷相处的模样,她倒是打消了些许疑虑了。
凌子政涨红了脸,瞪着她,“你分明是在笑我吧?”
“我没有。”姜映梨清了清嗓子,表情真诚道,“我就是觉得你说得颇为有理。”
因为她初初识字之时,也为此朝代的文字描写方式而头疼。
凌子政见她认同自己,脸色稍稍缓和,但旋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跟在我爹身边?”
突然,他睁大眼,脑洞大开道,“前阵子那个姓谢的还劝我爹再娶,莫非你就是我爹相看的姑娘?”
说到这,他表情变得有些微妙,上下打量着她,“我爹品味不至于这般吧?不行,我第一个不同意的。”
好歹再娶个美丽的姑娘,不然以后他出门在外,如何跟朋友提起家中后娘?
姜映梨嘴角抽搐:“……你想多了。”
她有些同情地看着额角青筋直跳的凌将军,“将军,您真是辛苦呢!”
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