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生的不是。”
实在是上官鸿的棋艺太差劲,他就是让棋都不能赢。
再让下去,他只能自捆双手了。
但偏生上官鸿棋瘾还大,非要赢几盘不可。
如今看到沈隽意,赵山长还松了口气,他忙不迭道,“师弟来得正好。我正想起身松快一二,劳烦你与老师继续对弈完这局。”
沈隽意怔愣,颔首上前。
上官鸿:“阿隽,你坐,轮到你下了。哼,你师兄走了才好,他下个棋都得想个老半天,亏得还是个山长,年纪轻轻的,脑子比我这个老人家都转得慢。你持白子,下吧!”
沈隽意望着棋局,“……”
他仿佛明白了赵山长刚才为何一副解脱了的表情。
实在是棋局已定。
白子已赢。
但看上官鸿脸上兴致勃勃的表情,他面无异色,持起白棋,随意落下。
赵山长看两人平静下棋,暗暗抹了把冷汗。
太好了,不用他作陪了!
跟老师下棋,赢了得挨骂,输了还得挨骂!
真真是如何都不得讨好!
此时,恰好管家端上了茶水,一一给众人奉上。
姜映梨喝了一口,唇齿留香,眼眸不由一亮,“真香,是太湖毛尖。”
“你尝出来了?”上官夫人笑道,指了指赵山长,“是阿渊送来的年礼,知道老头子爱喝,每年必送一回。”
“老师能喜欢便好。”赵山长不以为然,他啜饮了一口,看向姜映梨,“上回的谢礼,你可有收到?”
说到这个,姜映梨也想起一茬,她突然埋下身体,在小背篓里一通翻找,“对了,本来是想去拜访您的,没想到竟然在这遇到您。刚刚好,这是给您的回礼。”
“回礼?”赵山长一怔。
“是啊。不晓得您喜不喜欢,但之前看您总摸着胃,料想着您应当是脾胃不佳,恰好我找胡大夫配了一副药,是强肾健体的,对胃也有一定的好处。”姜映梨笑眯眯道,“其实也算不得是药,算是保健品。”
“保健品?”
“还有,其他礼物便罢了。这份地契,实在是太贵重了,我与沈隽意都商量了一番,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