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盈功至善,也能助人身康体泰。”
姜映梨念叨两句:“盈泰堂,盈泰堂……是个不错的名字。”
姜青檀向来是他姐的跟屁虫,此时就鼓掌迎合:“就叫这个。”
至于郁齐光,他是沈隽意的头号脑残粉吹,自然也是喝彩:“不愧是阿隽!”
高七和其他两个小的,为了合群,也鼓起落在掌。
一时间,沈隽意都生出一种他做出一番大功业的错觉。
“……”
“现在手里没纸笔,晚些我写好了字,再拿回去给你。”
姜映梨当然没意见。
眼看时间不早了,三人还赶着回书院上课,就纷纷告辞离开了。
姜映梨想着先安顿两个小的,她转身看向两人,“这两日还没办法开业,现在这地方不好住人,你们先随我住可好?”
胡商枝兄弟两当然没意见。
姜映梨就先带着两人回了院子,将两人的行礼放下,让他们先留下休息,这才又马不停蹄地随着高七去见那位女大夫。
路上高七更细致地说明了一番情况,“这位铃医是一年多前搬来我们北区的,初始她是走街串巷摇铃上门替人看病,因为她太年轻,大家还有些不信。”
“后来看好了些头疼脑热,大家就愿意主动去找她了。譬如胳膊腿脱个臼,她也能给看好。但要是遇到大问题,她一般是建议大家去医馆看。”
“她偶尔也会做些药丸卖,我朋友的娘从前总是胸口疼,就是去她那里拿药缓解的。她收费也低廉,平日里对着老幼病残也愿意少要些钱。”
“故而日子过得也比较清苦,她也不爱跟人来往,总是独来独往的。”
顿了顿,他突然叹了口气,“说起来旺财的爷爷和来福也是不走运,年前那段时间温大夫离开了柳城,不然还能送去她那里。”
“那样兴许来福还有救。”
闻言,姜映梨大概从他的话语里拼凑出了个大概的形象,心中有了谱。
高七领着她穿街走巷,终于停在了一间小小的院门前,院门合得严严实实,外面贴着的对联和福字都在日积月累的冲刷下都褪色变白,角也翘了起来。
矮矮的墙上探出一枝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