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夫给的药,您肯定很快就能好的。”
原母虽然疼得意识混沌,却还有求生意识,她迷迷糊糊把药丸吃下。
姜映梨在旁边看了会儿,建议道:“病人呕吐过后容易电解质紊乱,可以给她喂些糖水和盐水调和。”
原屠觑了她一眼,虽然上回的事闹得不愉快,但比起姜映梨,其实他更信任温袖,故而没有动。
高七蹙眉催促道:“姜东家医术也很好,你听她的准没错。”
原屠的目光追随着温袖,温袖正在写药方,闻言颔首道,“确实如此,可以喂点温水,胃里会舒服些。”
原屠松了口气,刚要去倒水,突然原母发出呕吐声,趴在床沿,竟是将刚才吃下去的益气丸全给吐了出来,甚至因为疼痛浑身都蜷缩成虾米状,冷汗流得愈发急了。
“娘……”原屠焦急万分地扶住人,扭头看温袖,“温大夫,快救救我娘!”
温袖手下一顿,脸色严肃,蓦地从包袱里抽出一个小荷包抖开,上面是一排寒光烁烁的银针,“我先给她针灸止疼。至于止吐,需得慢慢来。”
说着,她动作麻利地给原母扎了几针,没过一会儿,原母慢慢停止了颤抖,但饶是如此,她的脸色愈发灰败了。
“温大夫,我娘现在吃喝不下任何东西,吃了就吐,这可怎么办?”原屠苦涩道。
不能进食就会虚弱,更加好转不了。
“药总是得吃的,我再换个药。”温袖当然可以开更猛的药,可原母本就有病在身,所以开药需得多加斟酌。
此时姜映梨看原母气息减弱,忍不住道,“我可以给她止吐。”
“你——”原屠一愣,见高七对他颔首,他犹豫了下,“你真的有办法救我娘?”
姜映梨笑了笑,没接话,而是淡淡道:“你去给你娘倒些温盐水或是温糖水润润嗓子。”
原屠顿了顿,基于对高七的信任,他听话地出去了。
高七还是懂姜映梨的规矩,他贴心地将帐子放下来遮挡一边,又走到外侧,拦住了温袖的视线。
温袖本就在写药方,她也没有偷窥旁人行医的习惯,只是提醒了句:“原婶心口有疾,药不可相冲。”
姜映梨应了声,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