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沈桑榆虽然跟了沈隽意姓,但她本身更黏姜映梨。
沈隽意心中眼中也只有姜映梨,这妹妹不过是碍于姜映梨,或许有几分怜惜,才会认下的。
沈桑榆如今跟了自己,沈隽意自不会有意见。
而姜映梨也更尊重沈桑榆的选择。
沈桑榆现在是选择留下了,就更没有旁人置喙的余地了。
谢若微见他表情有异,摸了摸鼻尖,继续道:“这样也好,小姑娘家家的留着养也好,回头也能给老夫人排忧解闷呐。你也能空出手来做点别的事情!”
萧疏隐推开他,“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要是有空,还是抓紧时间去找人吧!可别坠了你绣衣使的名声!”
谢若微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嗤笑道:“放心,我自是能办好的。你不如想想,怎么给我道谢吧?”
说完,他就往外走,抬手挥了挥,就趁着月色消失在黑暗中。
送走了谢若微,萧疏隐重新坐回了位置,继续批阅公务,神色拢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之后几日,谢若微的时间都放在寻人上,不得不说,绣衣使的效率就是旁人要高上很多。
从船舶司开始,他顺藤摸瓜,很快就把当时船上的富商和船员都给收拢到手,请入绣衣使,一一审问了。
何荣轩兄弟也在其中。
他们还是头回踏入臭名昭著的绣衣使,他们本来是在大伯家,但绣衣使陡然的闯入,就是他们伯母当时都没来得及阻拦,就被提留着过来了。
何容瑾垂头在后头,何荣轩走在前面,听着牢狱深处传出来的尖叫求饶声,两股战战,面色难看至极。
“……你们,你们抓我们作甚?我们可不曾做过任何非法乱纪之人,且我大伯可是……”
“不管你大伯是什么人!进了我们绣衣使,就乖乖听话,把话都给吐出来就成。”
他话没说完,就听到一道慵懒的声音慢慢响起。
两人抬眼望去,就见到坐在上首玉树临风的男子,他身姿昂藏,英俊非凡,一身绣衣使的鱼龙服,更是衬出了他的几分邪气。
他手里拎着乌金鞭,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们,“不是违法乱纪,你们怕什么?我们绣衣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