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谢谢指挥使的这番好意的。”
“说起来,西宫母妃卧病在榻许久,”他蓦地开口,面有隐忧,“皇兄想必为此忧心不已,这才听着空穴来风,亦是要让谢指挥使四处搜寻名医,当真是心思纯孝啊!”
“这是自然。”谢若微眼底掠过一抹古怪,嘴上却是附和,“陛下一片孝心,臣等自当全力协助。”
景王微微一笑,脸上挂着温和的神色,眼中却闪过一丝锐利:“本王亦是许久不曾见过母妃了,自母妃病后,皇兄就不许我等进宫请安……”
谢若微眸子一转,看向景王,“王爷的意思是?”
“本王只是好奇,太后的病情是否非同寻常?”景王神色郁郁,好似一个真心为母亲担忧的孩童,“谢指挥使既是皇兄心腹,可知内情……”
谢若微沉默片刻,眼底闪过一丝异色,淡淡道:“……下官不知宫廷内帷之事,只管替皇上分忧排难。”
他总不能告诉景王,那位西宫太后是冒牌货,陛下才不敢叫她出现在人前,只能装病在宫内苟且。
“这样吗?”景王见他这般谨慎,眼底掠过一抹若有所思,低头又是一阵剧烈咳嗽,整个人似乎更虚弱了几分。
“如此一来,倒是要麻烦谢指挥使好好找一找姜大夫了。若是有她替母妃看诊,定是能药到病除。”
“只是那姜大夫医术高超,自古这种能人异士,多半心性孤傲,不愿为权贵所用,强行召入宫中,恐怕未必能尽心尽力为皇兄所用。”
谢若微目光一闪,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王爷此言差矣。皇上仁德,一心为民,岂会强人所难?”
“况且西宫太后病重,皇上乃是一片至纯孝心。若姜大夫得知此事,想必也会义不容辞。”
当然,也有可能是姜映梨回头得跟他吵上一架。
就是沈隽意得知此事,恐怕都得怨他一怨。
“谢指挥使此言有理。”景王喘了几口气,似是缓过那口气来,幽幽开口:“那谢指挥使可得好好搜查搜查,以免回头被人拿捏住把柄了。”
谢若微目光一凝,“王爷此言何意?”
“本王只是随口说说。”景王微微一笑,“前些年东宫太后与西宫太后暗中较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