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如何?有没有让你找回儿时练剑的记忆?”
面对这赤裸裸的嘲笑,罗伯特·基里曼却相当平静地摇了摇头,紧接着竟笑出了声:“我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你真的很重视这件事,兄弟谁来担任先锋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对我来说不重要,但对我的子嗣们很重要。”天使说,表情已变得严肃而认真。“他们都还很年轻,渴望证明自己,渴望得到荣誉,我不能抹杀一个战士追求上进的心。”
“说得很好,但我带来的那些战士也是同样如此。”
言罢,基里曼再次举剑,朝他走去。
他们都是基因原体,一人早年间在战斗时总会被怒气控制,但现在已彻底克服了这种问题,还掌握了一种全新的力量;另一人从很久以前就以杰出的战士之名闻名于世,而后虽沉寂万年,但近年来也重新踏入了战场,更是亲手斩杀了他的宿敌来证明自己。
因此,此时此刻,他们之间的战斗看上去甚至已经超越了这个词本身的意义,而像是两个幻影在互相旋转、追逐、打闹
看似是颇有诗意的场面,可是,只需看一看周遭因巨大的反作用力而飞溅震颤的沙粒,听一听那因空气被撕裂而发出的可怖巨响,便能彻身体会到其中凶险。
哪怕是一个对如何握剑一窍不通,手无缚鸡之力的学者站在这里,恐怕也会为这种场面而脸色煞白,心神震动——而卡托·西卡留斯,作为极限战士第四连的优秀战斗兄弟之一,他此刻的表现与那个只存在于比喻中的学者却也差不了太多。
他正站在他的连长伊代奥斯身边,从上至下地俯瞰着沙坑中那堪称世界末日般的毁灭之景,就连眼睛都觉得刺痛。
他不想再看下去,生怕下一秒两位原体中的一位就会血溅当场,但他却不得不看,他心中有种正在尖叫的力量,它不允许他移开视线。
他的连长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这个年轻人一眼,随即便移开视线,转向了站在不远处的另一对原体‘侍从’,如他与卡托·西卡留斯一样,两人都没有身穿盔甲。
来自巴尔的传统淡白色长袍将他们衬得犹如雕塑一般坚硬而冰冷,他们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中若隐若现,其中一人的尖牙尤其突出。
哪怕是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