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趔趄,长刀本身的攻击范围优势也就此被削减,甚至变为劣势,而西卡留斯已经握紧了他的左拳,金属嘎吱作响。
第一拳,他打落那把长刀;第二拳,他命中对手的下巴他本可继续追击,毕竟这两拳还不足以结束战斗,但他却主动停了下来,放下了盾牌。
“如何?”他问,左手仍然紧握。
“打赌是你赢了,表亲。”他的对手非常洒脱地说,并微微一笑,走上前来主动握住了他的左手。
西卡留斯略微不自然地抽出左手,对他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实际上,这场战斗也的确不需要多说些什么,不过只是一群无聊的战斗兄弟聚在一起时相互聊天的附带产物而已。
一方认为如果手持盾牌,那么哪怕另一只手不使用武器,也能对那些没有动力武器的敌人造成极大的威胁;另一方则觉得,盾牌的优势虽然在跳帮战和近身战中非常之大,但还不至于大到不拿武器也能帮助持盾者取胜的地步
多说无益,于是他们迅速地找了个单独的场地,开始将理论付之于实践。
“你打得真不错。”他的对手,来自巴卫二的阿基奥如是称赞,脸上仍然带着笑意。“你服役了多久,西卡留斯兄弟?”
“十一年。”西卡留斯说。“你呢?”
“八年。”阿基奥耸耸肩。
两人相视一笑,阿基奥伸手接过他的盾牌,西卡留斯则回身捡起他的长刀,就此离开空地。
穿过训练场,他们快步回到了他们才刚刚建立不久的小圈子之中——巴卫二的拉芬与阿基奥兄弟二人,他自己,以及和他同样来自第四连的乌列尔·文崔斯与帕萨尼乌斯·莱萨尼。
西卡留斯对拉芬与阿基奥这对兄弟了解不多,只知道他们是同一个酋长的儿子,彼此之间不只有圣吉列斯的血脉联系,但对于另外两人,他可就非常了解了
不仅仅只是因为他们和他的入伍时间仅相差三个月,还因为他们也和他一样,总是被第四连的牧师贾德·克劳塞尔处罚。
这位前新兵营教官出身的老牧师从前就以冷酷无情的作风而闻名,在当上连队牧师后更是变本加厉,任何一点触犯了战团与连队守则的行为都会招来他的注意。
因此,不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