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见着阳光一般,身着一身及地的灰色旧长袍,面带着安逸的微笑,看似像极了私塾老先生,只是腰带挂的着一把古朴的长刀显的十分突兀,而那渗人的刀气正是来自这把刀。
强!
很强!
甚至比刚遇到的席永还要强,这个惊人的刀气,他的主人绝不是普通的紫阶强者,而是站在巅峰的虚赤强者。
虚赤,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脱离了紫阶的范畴,虽未入赤,但也绝非紫阶所能抗衡,就像当年,一个初入虚赤的王天威居然可以完成碾压一个老牌的半尊强者陈天,由此可见一般。
“可惜什么?”张七淡淡道,虚赤虽强,但尚不至于让张七落荒而逃。
“可惜有人要死了!”
“你!”
“我觉的不像。”
“那里不像?”
“刀不像。”
“你觉的我的刀不能杀人?”老者笑了。
“不能。”张七认真道,“或许它能杀猪,或是杀狗,但不能杀人。”
“哦。为什么?”老者又笑了。
“因为死人不能杀人。”张七想了想应道,似乎这个问题他是经过了思考后才有的答案。
老者笑了,笑的腰都直不起来,笑的连昨天的午饭都要吐出来。
然后忽然止笑,就好像刚才笑的不是他一样,又转头认真的看着张七,道:“你不认识我?”
“我为什么要认识你?”张七道。
“因为我是席怀远,席怀远的席,席怀远的怀远。”老者道。
“这个名字不好。”
“那里不好?”
“解释的不好,如果换成席家的席,刀剑宗的怀远,是不是更好些?”张七认真问道。
老者开心的拍了拍手,笑道:“不错不错,那个席怀远确实不好,那既然这样,你是不是可以死了。”
“不可以,因为你还没死。”张七认真道。
老者又笑了,但笑声未停,突然凭地起刀光,如同一道灰色的闪电,从天而降。
老者在动,张七也在动,不同的是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一个在先,一个在后,可这并不影响张七对这一刀的判断和处理,因为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