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没有任何情色之念,却多了一种不知名的责任感,“舒晓说了和你的关系。”
张七看着舒芸,但舒芸听到这话没有任何反应。
看着睫毛下美丽的眼睛,张七突然升起一股强大的冲动,脱口而出一句话来。
“我愿与你共同照顾舒晓长大,你可愿意?”
话一出口,就连张七自己也吃了一惊,他怎么能说出这话来呢。
就在紧张的盯着舒芸,面临可能到来的责备时,却没有想到舒芸仍旧没有任何发应,只是静静的看着张七的眼睛,轻轻的呼唤着:“痴人,痴人……”
张七内心狂震,他怎不明白舒芸心意,就在此时,舒芸忽然凑了上来,张七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情,紧紧的拥着怀中的人儿,释放着内心压抑的情感,此时此刻,两上深埋着情感的两人敞开了心扉,用身体诉说着彼此的感情。
满地的鲜花疯狂的伸长着,结成一张花之床,像鹊桥一样托着两人……
云雨收却,张七紧紧的拥着怀中的舒芸,目光深远却带着自责,“芸儿,你可知我们之间的不同,你是一城之主,有个护你的宗族,有个温暖的家,而我张七什么都没有,我就是一个无根的浮萍,今日不知明日家在何处,今日不知明日埋骨何处,怎配芸儿如何垂爱。”
舒芸紧了紧张七,浅浅的笑道:“七哥此言差矣,芸儿自小父母双亡,深知孤单的滋味,这才有了决心照顾晓晓的念头,除了晓晓与我相依为命,没有七哥的地方,又何来家之一说,不过如今有了七哥,芸儿这才有了家,有了温暖。”
张七略怔,心中释然,原来自己才是芸儿的归处,歉然道:“在我思虑不周,芸儿切勿介意,只是我身负恩仇意志,肆意天下,生死不知,却又不法携你同行,不觉心中愧疚。”
舒芸直了直身体,任凭轻纱滑落,但眼神中却闪着圣洁的光辉,朱唇轻启:“七哥,好男人当志在天下,立展鸿鹄,芸儿为夫守家,自是理所当然,何来愧疚一说,只盼他日得志而归,尚能记得芸儿居此相候,生死不弃。”
张七心中大震,他知道这个世界里男性在家里的地位极高,女性只是附庸的存在,但张七久受前世观念,自然不会如此作派,大声道:“我张七必不负芸儿,生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