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经地方。”
陈之墨语重心长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戴着有色眼镜看待花舫呢,这里可以是寻欢作乐的地方,也可以是修身养性的地方,可以是俗粉滥情之地,也可以试雅情高致之堂,得看你怎么想、怎么做。”
钱佩鸢白了陈之墨一眼:“强词夺理,对了,什么是有色眼镜?”
陈之墨也懒得解释,此刻已经走到了花舫前,已经有坊主上前接待。
“两位公子来得挺早啊!”
陈之墨打趣道:“看来是来得太早了,不受欢迎啊。”
“哪有的事儿,欢迎之至。”
坊主赔着笑脸道。
“这个点儿有好的姑娘吗?听说你们这儿的小红、小烟、小萍都不错啊!”,陈之墨如数家珍地问道。
钱佩鸢用眼神刮了陈之墨一眼,似乎在说还说自己没来过,怎么这么清楚。
坊主笑盈盈地说:“这位公子是明白人啊,我们这里的姑娘都是好姑娘。”,这个“好”字特别重音了一番。
“那就都请上来吧,安排个安静点的房间。”
“我这就安排,公子快请。”
陈之墨带着一脸不快的钱佩鸢进了花舫,来到了一间精致的包间。
陈之墨丢出几枚银纹币,“赶紧好酒好菜伺候着,姑娘们都叫来,这是打赏你的。”
坊主脸都乐开了花,见陈之墨出手阔绰,赶忙应道:“公子您请暂且休息,小的这就去安排。”
“哼,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经常来这种地方玩乐。”
坊主一走,钱佩鸢就冲到陈之墨的面前,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着陈之墨的鼻子喝道。
陈之墨一脸无辜地说:“冤枉啊大小姐,我真没来过这地方。”
“那……那你怎么……这般熟悉。”,钱佩鸢明显地不信。
陈之墨无奈地笑道:“这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听人说的呗,我总不能来喝花酒,表现得像土包子进城一样让人笑话吧,得装得熟络和有气场。”
陈之墨瞎扯地解释起来,他也确实没说假话,他确实没来过这花舫,可他前半生作为成啸没少进着烟花之地,那时的他可不在乎什么名声,有段时日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