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那颗是织女星,牛郎织女本是一对恋人,却一年只能见一次,比起他们来说,我们俩算是幸运的。”元宝小说
栏杆有些高,虞清欢的脚前后晃动,看起来可爱极了。
长孙焘心头一软,把虞清欢抱了起来,像抱孩子似的把虞清欢抱在怀里,披风一掀,将她裹得只剩下一个脑袋:“草草是最幸运的,因为不管怎样,晏晏都陪在草草身边,晏晏对草草好,草草这辈子也只对晏晏好。”
虞清欢顺势靠在他的胸膛:“草草,你把我当猫儿抱呢?”
长孙焘挠了挠她的腰际:“你就是草草的小猫儿。”
虞清欢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张远在灶房里看着调笑的二人,目光讳莫难辨。
杨迁捻起一根针扎在刚刚做好的稻草娃娃上,准备诅咒长孙焘半身不遂。
他引以为傲的看家本领,他花了十数年才融会贯通的绝技,这傻子竟看了一眼就会了。
想到这里,杨迁扎了一根还不解气,他又捡起一根针,用力地扎在稻草娃娃的身上,诅咒长孙焘不孕不育。
回过神来的张远看到杨迁在玩他的绣花针,登时就急红眼了:“你干什么?!把我的针放下!这是我耗费了很多精力打造的!”
杨迁没理会张远的暴跳如雷,他轻嗤一声:“这是你为秀儿姑娘打的?啧啧,打了这么多绣花针,应该是九百九十九针,祝福她天长地久?”
“不过我本大爷我不理解,你打这么多绣花针给她,是想让她用这针给别的男人缝制衣物鞋袜,还是想让她在自己夫君宠爱别的女人时,用这些绣花针像本大爷一样扎草人诅咒狐狸精?”
张远仿佛被杨迁的话刺痛了,他双目猩红,狰狞的面目下,是他身为男人的自尊与不甘,也是他痛下决心后拼命压制的强烈感情。
“你别说了!你懂什么!像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大少爷,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你怎么懂我贫病交加的痛苦?!不想让女人跟着我受苦有错吗?我自己天天侍弄这些铁疙瘩,难道也要让她的手和我一样燎得全都是泡吗?!你懂个屁!”
他的恼羞成怒,杨迁十分不以为然,听了他歇斯底里的控诉,杨迁幽幽道:“承认吧,你就是自卑,就是懦弱,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