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迁的衣袖,可杨迁不为所动,他只好硬着头皮为小姐开脱:“杨兄弟,小姐是被掳走的!和谁共处一室,被谁觊觎美色,这完全不在她可控范围之内,你别生气。”
“那也不能……”杨迁还想回话,待看清长孙焘的脸色,他不由识趣闭嘴,“能……”
不闭嘴,找死么?
长孙焘一句话也没说,拎着灰灰和明珠,一阵旋风似的走了,把门摔得哐哐响。
杨迁在心中默默燃起三炷香:“阿瑜这次惨了。”
卫庄主也跟着默念佛号:“阿弥陀佛,但愿小姐能逃过此劫。”
地上,孤零零地躺着一张小纸条,上头书有——王妃与吴提共处同辆马车三天三夜。
短短的一句话,却透露几万字不可描/述不忍直视缠绵悱恻的信息。
真不怪淇王气成这样,他们看了都气!
杨迁与卫庄主对视一眼,默契地再度双手合十。
阿瑜,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