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再次抛了过来。
这一幕吓的来福差点栽倒,可在看到那抛来的媚眼,来福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夫人却抬起一根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同时指了指里面。
来福忙点点头,向里面走去,夫人紧随其后。
门口的一幕,躺在病榻上的柴敬堂自然是不知的。
见到来福,柴敬堂深吸几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下,这才开口问道:“我让你打探罗章的情况,是不是有消息了?罗府是否挂起白布白帆?”
来福微微躬身道:“敬堂少爷,我在罗府呆了一天也没见到罗府挂起白帆,倒是”
“倒是什么,快说!”柴敬堂得知罗府居然没有挂白帆,心中没来由的有些烦躁的说道。
“倒是我蹲守罗府一天,却看见了罗章被密谍司的人给送了回去!”来福说话的同时,眼中闪着一丝怨恨,不过由于低着头并没有被发现。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柴敬堂激动之下,声音不由的大了几分,再次牵动肋骨,疼的他冷汗直冒,却没有去顾忌这些,而是目光炯炯的盯着床边的来福,想确认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低着头的来福嘴角带着笑意,似乎柴敬堂不高兴,他就很高兴一样。
听到柴敬堂所问,来福忙道:“我看了好几次,确认就是罗章回罗府了,不仅是我看到了,还有令武少爷的随从也看见了。”
“没死?那罗章居然没死?还被密谍司的人给送了回去!”
“这怎么可能!!!柴令武跟我说一定会杀了罗章的,可罗章怎么还没死,为什么还没死!!!”
“柴令武,你骗我,你居然骗我,还想我帮你?除非罗章死了,否则我决不会帮你!”
柴府的东厢房内,柴令武正手执毛笔在桌案上做着画,一副水墨山水画在其几笔勾勒之下就跃然纸上,仿佛山水都被融入了画中,极其逼真。
可就在他准备画最后一景的时候,一个身着黑衣的矮瘦老者却走了进来,打断了柴令武的作画,甚至心思一分之下,这最后一笔居然画错了,这令柴令武心中很是不爽,刚想骂人,却见来人居然是他的马管家。
似乎想到了自己派给马管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