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长孙冲没说话,窦淮安心中更加狐疑起来,难道说外界传言的是真的?长孙冲真的被罗章给废成了太监?
长孙冲并没有注意到窦淮安的表情,要是知道他心里所想,怕会暴打他一顿再说。
在愣神了片刻后,长孙冲这才开口道:“我今日可不是来寻欢作乐的,而是专程来找你淮安兄商议大事的!”
“商议大事?不知冲少来找我商议何大事?”窦淮安询问道,心里也很疑惑,他与长孙冲的交情也就那样,不好也不坏,虽说都是皇亲国戚,但之前,长孙冲是正眼都没瞧过他窦淮安一眼,见了面都是趾高气昂的,哪会这般与他说话。
这也难怪,谁叫人家姑姑是陛下最爱的长孙皇后呢,而他们家那位只是高祖的皇后罢了,高祖都退位那么多年,在朝中毫无影响力,加之窦太后早死了,窦家自然不能跟长孙家比,再有长孙无忌的存在,长孙家更是如日中天。
所以说对于长孙冲来找他商议大事,窦淮安很不解。
“不知前几日燕来楼被砸,淮安兄有没有什么想法?”长孙冲嘴角带笑道。
不提这事就罢,长孙冲一提这事,窦淮安的脸立刻冷了下来。
“冲少今日难不成是来取笑于我?”窦淮安冷冷的说道。
“非也,我怎会取笑淮安兄,这不是来与你商议大事嘛,看淮安兄的样子怕也对罗章小儿耿耿于怀吧?”长孙冲淡淡道。
“是又怎样?”窦淮安依旧没什么好脸色道。
长孙冲也不恼怒,而是继续道:“你与罗章有仇怨,我也同样如此,罗章小儿害我在大比上输了比武,还丢了人,前二日更是跑去家里跟我要赌金,让我被父亲好一通数落,我与他之间的仇不共戴天,而你也与其有仇,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想淮安兄不会这般轻易就放下店铺被砸之事吧?”
“放下?怎么可能放下,我恨不得喝其血吃其肉!”
提到罗章砸店的事,窦淮安的眼睛都是红的,这件事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而且在窦家,他也被很多人质疑起来,认为他不配做家主继承人的位置,连店都被人砸了,还怎么做?
对此,窦淮安嘴上不说,却将罗章恨的不要不要的,有心想对付罗章,可却无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