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发生着变化。
“这就是韦义堂,听说就是他派那些土夫子去挖掘这些大家族的祖坟,将祖坟里的东西拿出来拍卖来牟利的!”
“真的假的?这可是不共戴天之仇啊,韦义堂疯了吗?”
“可不,我还听说这韦义堂不但干挖坟掘墓的事,城西王家姑娘长得如花似玉,前天被路过的韦义堂看到了,直接让护卫给带上了他的马车,等王家姑娘回家的时候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最后那姑娘羞愧上吊自杀了,那叫一个惨哦!”
“什么,这韦义堂还干这种事?”
“他?他干的坏事多着呢,平时谁敢说啊,就算告到官府也没人敢管啊,你没看燕来楼都被他指派县令给封了,人家在这长安城可是只手遮天的人物!”
百姓们的议论韦义堂自然不可能听的到,将一众大家族的族老给请进了拍卖会一间完好的屋子的他正忙于安抚一众老家伙们。
就在这时,拍卖会的大门外不知何故吵闹了起来,就见一老头推着个板车,板车上一块白布盖着一人形之物,老头一边推着板车,一边哭嚎着道:“韦义堂,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害我女儿羞愤自尽,你还我女儿!”
“哇!”
老头的这一嗓子令周围围观之人一片哗然,不为别的,刚刚还有人说起这事来呢,很多人还有些不信,现在好了,苦主找上门来了,由不得他们不信了,没看见人家把自己闺女的尸体都给拉来了吗。
“这韦义堂当真做了这样人神共愤的事,禽兽,真是禽兽啊!”
“韦义堂,你还我女儿!”
正在安抚十几家大家族族老的韦义堂听到大门外传来的喧哗声,心情那叫一个烦躁啊,冲着一旁的手下道:“去看看怎么回事,要是有人敢闹事就给我赶走!”
护卫听命离去,而韦义堂则继续跟那些族老纠缠着,不纠缠不行啊,那些土夫子是绝不能交出去的,要是交出去岂不是告诉人家,这件事就是他指派的?那他还不成为众矢之的?
“各位族老听我说,这事我是真的不知情啊,你们也知道,这拍卖会这么多的事,我每天忙的焦头烂额,收货的事都是下面人做的,他们见到有利可图就动了贪婪之心把东西给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