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抹坏笑，道：“我先让你流产，再让你去死。”
“不！”
听到这句话，方寒月莫名的恐惧起来。
虽然怀孕对于她来说，是一件令她羞耻的事情，也让她有一段时间感到恐惧，甚至，害怕，想要堕胎。
但最终，她想到自己的身世，从小孤苦伶仃，她知道，若是她不能留下这个孩子，就一辈子都没有孩子了。
所以，她选择了迎难而上。
先找柳正华要求恢复长老之事，却被拒绝，要求等几天再说。
没想到，这个等几天，就让她成了囚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哈哈哈。”大长老狂喜，道：“方寒月，以前我忌惮你的实力，但你现在什么也不是你。”
“你，就是我们黑魂殿的废人。”
“不，你不再是我们黑魂殿的人，我宣布，解除方寒月黑魂殿原长老之位。”
“方寒月，你不再是长老。”
这时，大长老又看向柳正华，道：“殿主，你说呢？”
这时候，大长老又望向柳正华。
他可不想一直背黑锅，也要让柳正华也出来站台。
“哎，寒月啊，你何必呢？”柳正华叹息一声，道：“前几天你问我能不能让你回长老之位，我正想答应的，没想到，你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不管你是左护法，还是变成了普通人，对你都没好处了。”
“你当初就应该听话，把孩子给打掉。”
“少哆嗦，快说。”大长老有些不悦地打断柳正华。
“咳咳。”柳正华也不装了，直接严肃地道：“鉴于方寒月违背黑魂殿的祖制，取消方寒月左护法的身份。”
这时，方寒月彻底地被抛弃了。
“可笑我方寒月为了你黑魂殿的未来，落得如此下场。”
方寒月当初还是为了保护柳月茹的，但现在的柳月茹，从头到尾，连头都不敢抬一下，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因为方寒月落得如今的地步，基本上是她造成的。
散灵散是她下的，也加在安胎药里面。
但是，方寒月十分相信她，这才饮下了散灵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