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
她以为，这话能刺激到顾北丞。
却不成想，顾北丞揪着她头发的手，随手把她脑袋往边上一甩，“行，知道她活着就好。”
顾北丞说完，顾家人也一个个在感慨，还好慕慕活着！
玉竹被抱在纸尿裤里的手，攥成拳头。
她这次潜入到顾家的任务，完全失败，一件事没成！
想到义父知道她任务失败，还被抓到，该是怎样的暴怒！
玉竹又恨又慌，整个人处在惊恐中。
而这时，顾北丞又补了一句。
“虽然你不是好东西，不过还得谢谢你一件事，我二哥二嫂复婚，你功不可没。你大概是你这辈子，干的唯一一件人事了。”
玉竹，“……”
想到这事。
她的心更是被泼了一桶冷水。
凉了个底朝天。
……
顾家人知道，没法在玉竹这儿问出慕慕的下落。
也不再耽搁。
赶紧让童英姿把玉竹押回警局。
童英姿手下更重几分。
把玉竹几乎压成了个虾形。
“走吧，去警局坐坐，你这么努力，我们早该对你敞开大门。”
玉竹挣扎着，想拧开童英姿压着她的手。
“你放开我，你凭什么抓我，我什么都没做！警察抓人要讲证据的，你不能诬赖好人！”
玉竹开始不认账了。
“阴阳合散”这么多年，都没被人抓到过，而这次，甚至都没死人，她不信，警察能拿到她什么罪证。
童英姿的手，跟钳子一样，牢固地按着玉竹。
根本不让她有挣脱空间。
童英姿轻笑一声，“人证有了，现在就差物证了。”
“呵——”玉竹轻呵，“你们哪里来的物证，我根本什么都没做。”
“我帮你收集了一点红色气体。这会儿没颜色了，不过，我确定已经收到了集气瓶里。等回到组里，会请专人好好查验一下。”
顾少霆假装手里有东西，在玉竹面前晃了晃。
可惜玉竹看不到。
但她被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