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整个人都笼罩在黑暗之中。
脸上的神情比往日更加肃杀，看得人直发憷。
安安言言早上跟着奶奶一起过来的。
这会儿，两个人乖的，像小绵羊似的，看着四叔，都溜着墙边走，一点不敢再作乱。
小金子坐爸爸对面。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叮咣敲木鱼。
苏茹兰没等到顾北丞回话。
幽幽叹口气。
“北丞，你想开点，慕慕起码还活着。只是这几年，咱们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所以她真交了男朋友，咱们也，也，也只能认命了。”
苏茹兰心态地劝着儿子。
没想到这句话，终于让顾北丞张口了。
他目光放空，冷冷地挤出四个字。
“我不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