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志强像个汉奸。
满脸谄媚，舌头都快耷拉下来。
姚盼儿慢吞吞地跟着他后面，走进森哥家里。
大厅中，森哥坐在沙发，双腿交叠搭在茶几上，手里叼着烟，目光不屑地斜睨着姚盼儿。
“来了？”
他轻挑眉梢，没有动作，淡淡地看着这父女俩。
姚志强弓着腰，一脸笑，走到森哥身边，“森哥，人带来了。”
森哥闻言，不悦地蹙眉，“什么叫人带来了，不是她自愿的吗？不是自愿的，马上带走，我对强扭的瓜不感兴趣。”
姚志强咧咧嘴。
不敢反驳。
他一把拽过姚盼儿，赶紧改口，“怎么不是自愿的。能跟了森哥，是盼儿的福气！”
“是不是！”姚志强背在身后的手，捏了捏姚盼儿，回过头又挤眉弄眼地示意姚盼儿。
姚盼儿手在腰间拂过。
碰到那冰冷的利器，心里才有些底气。
她面无表情地开了口，当做回应，“森哥。”
森哥侧转过头，目光在姚盼儿身上打量一番，“你是自愿的？我可不喜欢勉强女人，我也不缺女人，你想好了再答。”
森哥像驯兽员，居高临下地训话。
姚盼儿没有应声。
站她身边的姚志强不耐烦地怼怼她，小声嘀咕，“说话啊！”
姚盼儿沉着脸，磨了磨后槽牙，硬挤出来三个字，“自愿的。”
森哥要的就是这几个字。
家里的监控都记录下来了。
以防姚家人反水。
做高利贷的生意，还能这么多年屹立不倒，没点本事哪行。
森哥打量着姚盼儿的脸。
半晌，笑着点点头。
又伸出一只手去，“一码归一码，你哪怕是我岳父，这账也不能免，毕竟我那么多兄弟，都要吃饭呢。”
森哥心情不错，对姚志强的态度，也好了几分。
姚志强手里握着拉杆箱。
听到森哥的话，手又紧了几分。
他弯着腰凑近森哥，语气卑微，近乎哀求，“森哥，旺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