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斟酒暖床。”
大牧首噤若寒蝉,连连点头道:“大公阁下放心,我一定不会违背您的意志。”
所谓大牧首,实际上就是个普通的正教牧师,在多年前被弗拉基米尔大公抓到了这苦寒之地,现在则成了君士坦丁堡和罗斯诸邦的纽带,传话筒,也算混的风生水起。
外约旦,蒙特利尔城。
当骑士们再度从城堡中走出时,他们的脸上仍旧充满了恐惧与不敢置信。
“天父在上,竟真有邪神作祟?”
“我们在地下看到的那具像蜥蜴一样的尸体,真的是汉弗雷爵爷吗?”
“这不会有假,我自小就跟着爵爷,他的小脚趾断了一根,后颈处还有一道很深的疤痕,是以前玩耍时,被勾镰割伤的。”
“这位洛萨男爵,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
“你们有没有想过,能杀死邪神卷属的,只有可能是两种人。”
“一种是圣人,另一种,是另一位邪神的卷属。”
“不,或许他身边的两位女卷,是强大的女巫呢?日耳曼人的皇帝不是修筑了一座女巫之塔吗?”
骑士们的脸色很精彩。
他们对自己的侍从和军士们说道:“都退下吧,洛萨男爵是无辜的,他不是凶手,而是位值得尊敬的英雄。”
“抱歉,大人,是我们误会了你。”
洛萨很大度道:“没关系,没人能想象得到自己效忠的主君,会被邪神蛊惑,这在整个欧陆都是件稀罕事。”
有人单膝跪在洛萨的面前:“大人,请原谅我对您的不敬。”
洛萨一脸宽宏道:“是你啊,骑士,我原谅你了,但你跟我麾下丕平的决斗,还是要如期进行啊。”
满脸痘疮的骑士顿时一脸苦涩:“啊这”
“诸位,我家的女卷受到惊吓,现在依旧昏迷不醒,推举守卫官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我得早些回去照看。”
说完,洛萨果真便和般若一同离去了,丝毫没有染指这座城市统治权的想法。
望着洛萨的背影。
有人小声滴咕道:“我就说那是女巫吧,如果是情妇,他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如果是妻子,不会在贵族世界籍籍无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