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促狭的女人,还好意思说葡萄是促狭鬼!
般若无声无息出现在让娜背后,轻声道:“你如果足够无聊的话,不如我们去切磋一下?”
气温,显着降低了一大截。
桌面上,覆上了一层薄霜。
“哈,般若小姐,你来得正好,我可一点也不无聊,不如我们一起把酒言欢?我相信,你对大人跟我一起做过的那场梦,一定很好奇。”
般若轻蹙娥眉,摇头道:“我可不是什么好奇心旺盛的人。”
但说着,还是坐到了让娜的身边。
见让娜只顾自己喝酒,她不禁生出了些许恼意:“切磋。”
“别!”
让娜忍不住笑道:“你不是不好奇吗?”
般若没说话,只是默默指向不远处,言外之意,要么说,要么就打一架。
让娜一脸无奈道:“好了好了,真是怕了你了,你们东华人是不是都这样拧巴?像芙琳那样,想知道就来问不好吗?”
般若又看向洛萨:“你去那边坐吧。”
已经竭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洛萨,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这还是般若第一次用这种命令的口吻对他说话。
他不以为忤,只是强调道:“千万不要听信让娜这个促狭鬼的一家之言。”
坐到另一边,洛萨试图用敏锐的精神力去探听对面,却丝毫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得,还特地防着我。”
洛萨仰着头躺在长椅上,有些慵懒地仰望着天空中的繁星——这样的田园生活,还真是让人愉悦。
当然,仅限于领主。
这时,他胸口别着的一枚鹰徽突然亮了起来,这是黎凡特女巫协会的标记。
他将鹰徽拿起,凑到耳畔,里面立刻传出女巫安娜得意的笑声:“喂喂喂,是洛萨伯爵吗?”
“什么事?”
安娜的语气中充满了炫耀的情绪:
“我今天驯服了一头幼年的海龙,只要它成长起来,什么威尼斯,热那亚的舰队,就都是一堆臭鱼烂虾了。”
洛萨皱起眉:“这的确是个重要情报,但你跟我说有什么意义?我是外约旦伯爵,手底下连一艘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