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却不可能为自己打造一副上百斤重的武器一样。
林地射手现在最多只能连续开弓八次,手臂就会抖得握不稳弓,倒也不是不能继续射击,只是准头就没保证了。
安娜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洛萨,若有所思道:“洛萨,瞧你这面双头鹰旗帜,还说你不是心慕帝国?”
有些无奈。
他的双头鹰,一部分借鉴了哈布斯堡的鹰徽,另外,就是洛萨两片领地的纹章拼凑而起的主体,跟帝国的双头鹰完全是两码事。
“巧合罢了,我可没有展望东西方领土的野望。”
安娜轻哼道:“假如心慕帝国,早些加入进来才是正理,我对你抛出的橄榄枝,永远有效。”
她环顾四周。
眼神在留任老兵们的船上停留了许久,视线更是紧盯着掌旗官手中那把金质的鹰徽——分明跟帝国失落的鹰旗一模一样。
在洛萨和他的军队当中。
安娜看到了帝国失去的勇武。
那不是根植于血脉里的。
就像拉丁尼亚,亚平宁半岛上的拉丁人,在安娜看来,也早就失去了古帝国尚武的辉光和荣耀。
恍惚间,安娜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被称作最后的帝国人,征讨北非的汪达尔王国,伊比利亚的西哥特王国,还有亚平宁半岛上的东哥特王国,一度收复大半帝国疆域的男人。
贝利撒留。
安娜轻声呢喃道:“你若愿做贝利撒留,我保证,陛下绝不会是查士丁尼。”
“安娜小姐?你刚说什么?”
洛萨轻唤了声。
安娜回过神来,面不改色地跟众人打着招呼:“般若女士,让娜女士,很高兴能再见到你们。”
“还有芙琳吉拉小姐,你最近都没主动找我聊过天。”
安娜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视线有些警惕地从切利尼娜身上扫过:“这就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吗?”
在切利尼娜身上,安娜感觉到了强烈的威胁感。
使她如坐针毡。
表面上,安娜却没有分毫表现,只是心中下定决心,以后再不能轻易跟洛萨见面了,替女皇招揽洛萨是一方面,苟住自己的性命是另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