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大人,我对善贷的话没有意见,内阁可以支持。”
陈以勤开口对李春芳说道。
“叔大、正甫,你们可还有不同意见?”
李春芳听了陈以勤的话点点头,虽然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不过还是照顾张居正和殷士谵,于是多问了一句。
“没有。”
张居正回答很简单明了。
殷士谵只是犹豫片刻就说道:‘首辅大人,我之前只是有些许摇摆,既然善贷这么认为,我觉得也可行。
正如刘总督之言,广东兼理福建章泉军务不过一时权宜,今时不同往日,自然可罢。’
“那好,刘总督的奏疏就这样定下来,剩下一份就是兵部覆总督京营戎政镇远侯顾寰等奏三大营官军不满额,视祖宗设兵之数才二之一,议以各卫所原额营掺官军悉为清勾务满,不足则以先年召募逃故名额补之。
若按此议,京营就要再勾满十万兵额。
今户部不盈,兵饷本就是支出大头,若是再扩京营,朝廷哪里有银子支饷?
大家不妨议一议,看对这份奏疏又该如何是好。”
李春芳终结第一个话题后,马上又抛出第二个事儿进行商议。
不管别人怎么考虑,魏广德知道这事儿内幕,就是那帮控制京营的勋贵想出来的法子。
因为要保留戚继光所练之兵,自然要给人“足饷”,他们利益受损。
这几万人的军饷除了户部和兵部还能分润点外,京营将官已经很难克扣。
这可是几万人的军饷,一个月就是几万两银子,对于那些将官来说就是一笔大钱。
勋贵看不上,可这些旁支却是眼睛都红了。
而且,这笔银子对一些家道中落的勋贵来说,也是一笔大钱。
于是,他们不管派系,钻到一起商议,几场酒席下来就有了这么个主意,那就是京营不是一直都不满额吗?
既然不满额,他们奏请勾满当为应有之义。
至于最后是不是真勾满,那是另一回事儿,可只要把名册报到兵部,兵部就得给京营发饷。
于是乎,请求补满京营兵员的奏疏就出来了。
对于兵部来说,银子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