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居然胆敢造他反的王杲,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的,在官员奏请后当即点头说道:“准。”
万历皇帝只是轻轻抬手,身边的太监就对着城楼下中气十足的喊道:“陛下有旨,平身。”
正说话间,城门下两个鸿胪寺礼赞管前后脚回头,从午门两侧便门入宫。
只是片刻,偌大的广场上鸦雀无声,几近落针可闻。
其实为什么,他心里清楚的很,就是怕他同情心泛滥,饶了这帮反贼。
是的,这皇极门严格说起来,其实才是宫门,内外宫,前后宫的界限就是在这里。
上城楼,径直把肩抬到午门御座旁。
午门广场上,四个太监挥舞着净鞭抽打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而被他们围住的,则是近百个浑身脏兮兮的囚犯。
就好像今日出寝宫时,陈太后还在宫门送他出来,告诫他今日该怎么做,切勿忘了。
往天他到这里时,下面已经黑压压站满了朝中百官,在他坐下时就会给他行礼的。
视线向后看去,人头密集,认不出来了,不过当他的目光看到端门的时候,端门下那一群人再次吸引了小皇帝朱翊钧的注意。
而他,是天下汉人之主,他要代替那些死在这些人手里的汉人惩罚他们。
严格说,带奏疏回家其实也是违制。
毫无营业的对话,可这就是仪程,万历皇帝是不能直接上午门的,而得朝臣来请。
他们全部都跪在那里,有几个或许坚持不住想要倒下,就会遭到身后士卒一顿脚踹,然后只能乖乖跪好,才会停止殴打。
而此时,皇极门城楼上,十二岁的万历皇帝端坐御座之上看着城门下空荡荡的广场。
在他坐下时,也不知道宫里布置了什么关窍,奏乐之声几乎瞬间停止下来,让本来显得有些喧闹的午门外广场声音一下子小了许多。
当初高拱被人说过这茬,不过你其实也是涉及政治斗争,并非是科道一心为公。
礼部上的献俘礼仪注,魏广德一开始并没有仔细看,也就是昨晚临时抱佛脚,在家里翻了翻。
今日押进来的,身份地位最低都是女真部族中的小头领,手里更是沾着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