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散,而那些人影也一同散去。
只有女子真身头顶的光圈弹起,她剑上感受到的力量不大,但是却又停止了进击。
因为她幻化出这么多身影,便是为了让赵负云看不清虚实,而且即使是那些幻身也能够杀得了人。
只是从刚刚剑刺光圈,她却是明白,其他的光圈也都是分化出来的‘幻圈’,而自己真身面对的却也是同样的真法器。
由此可见,这个人早就看破自己的幻身和真身。
“你是谁,为何坏我好事。”那霓裳剑姬仍然站在堂,赤脚袖臂露小腰,一对杏眼之中,煞气隐隐。
赵负云却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而在赵负云身后的谢安澜手里托着一面法光隐隐的镜子走上前来,说道:“在下自诩从未曾见过道友,却不知道友为何行刺于我?”
“哼,你的头颅值一千灵石,今日算你走运。”说完,她瞪了一眼赵负云一眼,手中的剑一挥,整个人都化为一道剑光,化为一道流光,破开了屋顶,飞逝而去。
谢安澜欲用手中宝镜留人,却根本就来不及。
一个剑修,遁入剑光之中,任何想要留她的法术,都可能被她的剑光刺散,所以剑修从来都是一个让人头痛的。
这时,刚刚打斗之间,仓惶逃到外面去的姑娘,有人探头进来看,见到赵负云与谢安澜两个人都没有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们知道谢安澜的身份,如果谢安澜在这里死了,或许青衣舞馆不会有事,但是她们这些陪侍人员却逃不脱。
屋内的大战时间其实很短,此时,青衣舞馆的馆长这才到来,谢安澜却是已经重新坐定了。
他的脸色只是有些冷,相对他平日里都是温和淡笑的样子来说,他现在看上去自然是有距离的。
“七爷,这,这是怎么了。”来者是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其身上气息亦是筑基。
不过,赵负云现在很清楚,筑基与筑基之间的差别巨大。
谢安澜将倒在一边的酒壶拿起,又将滚落在一边的杯子捡起起来,倒上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说道:“没什么,一个刺客而已,就是不知是贵馆所养,还是来自于别处。”
“七爷,明鉴啊,此女入馆已经年许,自言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