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察院调去执行任务,现在却一点消息都没有,赵负云都不知道他还活着没有。
相比起他们来,赵负云发现自己其实一直被保护的很好。
“你们很勇敢。”赵负云不由的感叹道。
文柏与文寻两人都沉默着,最后说道:“修行的世界不正是如此,在迷雾与危险之中前行,至少我们还可以自己举火把照亮自己的周围,可以选择一个方向前进。”
“而比起那些普通人来,他们只能够呆在迷雾之中,等待着迷雾之中的危险与审判。”
赵负云心中叹息一声,他知道,看上去仍然年轻的文伯与文寻两人,其实内心早已经历经艰辛与磨难。
但是好在,他们看上去并没有变成那种只会哀叹命运不公的人。
“一个修行人,既要向上看,也要向下看,然后再向前看,又适时的回头看,如此,才能够清楚自己的位置,才能够确定自己应该向哪里走。”赵负云说道。
“师兄仍然是开口便能够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来。”文寻说道。
赵负云与他们在这里庙中的院子里坐了一晚,回忆曾经下院的生活,回忆曾经的经历,尤其在那雾河上面那一个秘境,又展望着未来。
赵负云不由的想起,当时荀兰茵被困在里面的情况,现在回想起来,荀兰茵难道真的是被困住了吗?
他自己现在已经是紫府修士了,当时荀兰茵亦是紫府,他突然不太相信荀兰茵会被困住。
最后天快要亮的时候,文柏终于是忍不住的问道:“师兄,米符是不是死了?”
赵负云感觉到了文寻在文柏问出这一句话后的紧张,他知道,他们兄妹两个一定都谈过米符的事。
赵负云沉默了一下,说道:“那年,我在这里筑基成功之后,回天都山的路上,被一伙人拦住了,是米符请来的,就离雪龙山不远,他就葬在那里的路边林子里。”
文伯叹息了一声,说道:“米符的家里,原本就是盗匪出身,他已经入了天都山,怎么能够再想做去做那种事呢。”
“有些习惯是刻在灵魂中了,要几代人才能够洗净。”赵负云说道。
天亮之后,赵负云告辞离去。
不过,离去之前他给两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