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人夸奖,难免会心情愉悦。
被人嘲讽或者骂了,难免会心情不好。
尤其是被人说到了自己在意事情上,更是如此。
赵负云是在意自己修行的,但凡认真修行的人,总归是在意的,所以这个世上总会存在辨经论道的小圈子,即是为了明理,也是在吵架。
赵负云在这里是最高的存在之时,他从不参与辩论,但是营寨之中的人却会时不时的就赵负云刻画的山壁上的内容进行一些辨论,彼此说着自己的理解。
赵负云被马三户夸奖自己的修为,心中颇为受用,因为这也是他自己得意之处,是他自己努力过的地方,尤其是炼的那一盏灯,更是觉得极好。
即使是面对余晨光那种擅长夺人法宝的人,他也是觉得对方夺不去。
当然赵负云也是表达了谦逊,并请马三户入自己洞府。
马三户并没有拒绝,洞府简陋,如果余淮安在的话,倒还可以喊他来,他的身上或许还有些泡茶的工具,可以为马三户泡一壶茶喝,现在却并没有,两人干站着,因为马三户在看他的洞府里的符纹壁画。
“每一个缔结金丹的人,必定是需要将自己的所修所学的东西,在心中融合为一,唯纯方能结丹,若是心念不纯,那便是金丹有瑕,到时你自己能够清楚的看到,这可能需要一生的时间来弥补。”
“你这一面山壁上的布下云禁的做法很好。”马三户对于他山壁刻画符纹禁制的做法更加的赞赏。
赵负云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将一切法都融合到山壁上的云禁之中去的做法。
说到这里,马三户的目光从那壁画上面收回,在这个洞府的石桌的主位上坐了下来,整個人像是这洞府的主人一样,伸手一指旁边的坐位,说道:“坐。”
赵负云坐下,洞中光线自洞壁上的十只金乌上散发出来,又似没有,但是整个洞府都是光明的。
“你可知道,我们天都山的使命和意义是什么吗?”马三户突然开口问道。
这一问,倒是让赵负云有些茫然,他知道,每一个人或者组织的存在都是有目标的,一个修士往大的说是要长生不老,要飞天遁地和高高在上。
即使是一个普通人,也想飞黄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