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怀疑她会在十年后与你离婚,夺走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孩子。我想我无法袖手旁观,看着一个男人经历这一切。”
唐闻言点了点头,拍了拍弗兰克的后背,喝了一口啤酒,再次道谢。
“这不再是个问题。就在我们谈话的时候,我的律师正在努力废除这段婚姻。你救了我一命,正因为如此,我会终生支持你。如果你需要什么,就给我打电话,如果我能帮到你,我会的。
我想,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后,你的家人一定会对你非常生气,所以如果你需要一个地方住的话,只要告诉我,我在大学附近有一些房产,我可以让你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
弗兰克听罢哈哈大笑,喝完了手中的啤酒,欧文又递给他一杯,他欣然收下。
“我不认为会发生这种事,但如果发生了,我将第一个打电话给你。”
之后,三个人继续喝酒,谈论发生的一切,谈论玛丽亚的真实性格,以及她丑陋的过去。亚历山大不久后醒来,发现自己的口水流到了桌子上。他又一次在工作中睡着了,梦见了自己的过去。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很快就回去工作了。毕竟,帝国不会自己运转。
德西乌斯·弗拉维乌斯·普里穆斯站在战场上,俯瞰着他的军队,他向皮克特战队前进,这些战队在过去几年里一直在蹂躏不里斯尼亚教区。他的军队旁边是爱尔兰同盟军,他们全副武装,随时准备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
远处是哈德良的城墙,多年来,皮克特人第一次面对阿哈德尼亚军队的进攻。这些凯尔特野蛮人长期以来一直在蹂躏阿哈德尼亚的土地。这在很大程度上是现已去世的篡位者东都三世的错,他清空了阿哈德尼亚-英国驻军,以在西部宣示他的主权。
然而,在亚历山大的统治下,不里斯尼亚被帝国夺回,西阿哈德尼亚军团也因此进入该地区,并激烈地争夺他们曾经统治的土地的控制权。
起初,战役进展缓慢,每一步都伴随着残酷的战争。然而,在对皮克特人取得一系列小胜利后,这些涂满颜料的野蛮人现在已经到达了喀里多尼亚和不里斯尼亚的边境。再战一场,他们就会再次被赶出哈德良长城。
于是,普里姆斯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举起剑,下令向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