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眉老道已经摆好祭坛,正盘腿在坐垫上,静候时辰到来。路人见状,皆绕路远行,唯有不远处的“寻香阁”往来客人依然络绎不绝。在仪式开始之前的时间里,白凤也把自己内心的疑问告诉予聂云。
“聂兄,难道你真的以为这是‘鬼怪’作祟吗?”
“其实……”聂云狐疑道:“我认为这一连串的怪事,都与一个人有关……”
“谁?”
“义父的亲生儿子,石仁杰。”
一旁的赵括疑惑道:“原来你义父有儿子啊!那为何还要收养一个义子呢?”
“我的父母,对义父有救命之恩。所以能够赡养恩人的子嗣,对义父来说是莫大的报恩之举。”
“那,为何在府中不见有人提及石仁杰,甚至连踪影都不曾见过?”白凤问道。
“半年前,那时还是寒冬飞雪之时。义弟被发现同荀夫人通奸,让义父赶出了门庭。”聂云显得极度的悲伤,但依然把这件挤压在他内心许久的事情,告诉了这两位相识不过二三日的朋友。
赵括、白凤皆大惊,二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几刻钟过后,祭坛前的老道睁开了双眼,开始舞起手上的桃木剑。嘴中念念有词,不间断地将符箓往空中抛洒。然后抓住了其中一张符箓,贴到了剑上。将其贴近自己的鼻嘴,另一只手的食指、中指并拢,小拇指翘起,结了一个道家的法印,并且嘴中不断念着经文。过了一会儿符箓居然自己燃烧了起来,但火焰烧不着桃木剑。剑上的符箓燃成灰,随风飘逝后,老道将桃木剑放回祭坛,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走到聂云面前,道:“贫道已经作完法,尽了自己的本分。”
聂云躬身致意,把身上的一大包银两给了老道,迎他离开。
赵括在老道离去后,对聂云说道:“聂兄,其实不必给如此多的银两予那道士!”
“唉,花钱求个安心,谁又会在乎这些呢……”聂云回答说。
白凤见聂云心情已低落至谷底,安慰道:“既然聂兄如此信任我们俩,请将查明真相的任务交给我们吧!”
“白兄,你当真愿意替我们石家走出困境?”
“聂兄,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乃是大丈夫之所为。”赵括微笑道:“放心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