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便只能逐个尝试了。
慕容嫣用针刺破手指,先将血液滴向一个看上去较新的铜铃内,不应;然后向一个看上去颜色最为暗沉的铜铃滴去,还是不应。最后,只剩下一个铜铃。慕容嫣按照原先的做法完成后,仍然无任何反应。
干玺见现实不同书中所言,直呼不可能。就在他以为万念俱灰,希望散尽之际。最后那个铜铃突然奇迹般连绵不绝地响动起来!这样神奇的状况,让白凤忆起了与慕容嫣初到寻香阁时的情景,因为那时这串铜铃亦是自己诡异地响动了起来。仔细回想,响动的正是那个相对崭新的铜铃!
“莫非那个铜铃里正是嫣儿的血石!”白凤心里如是说道。
干玺的面上顿时恢复了生机,时人皆是如此。须臾,慕容嫣将铜铃置于清水中,诚如书中所言,清水渐渐变为红色,干玺即刻将水一饮而尽。喝完不久,身体便显出了异状。他捂着胸口,像是心中有两股气流相互冲击,将他挤压在中间,使其难以呼吸,只能张大嘴不间断地呼气吸气。
少倾,干玺缓缓走到窗前,打开一直紧闭的窗户。明媚的阳光像久违的老友,与他紧紧相拥。
“没有灼痛感!”干玺自言道:“没事了!终于没事了!”这一句话不知憋在他心里有多久,总而言之,他似乎是将压抑已久的怨愤通通发泄出来了。媚娘见到爱人站在阳光下,英姿飒爽,仿若那年将骆驼缰绳交到自己手上的少年一般,不禁泪如雨下,过去与其紧紧相拥。
“太好了!太好了!”媚娘亦是高兴得无法言喻,只能不断重复着那几个简单的字。一旁的慕容嫣与白凤,对这样的情况自然非常高兴,即使白凤依然认为对男女有可疑之处。
赵括、阿鹃、赵小妹几人听到此处的异样,依次赶来。了解详情后,皆与人同乐。慕容嫣看着白凤,忽然想到自己是否能够帮助他完成心里的愿望:为他的义姐寻回丈夫。
于是慕容嫣走到干玺面前,问道:“干公子,见到你恢复正常,大家都很高兴。只是……那本书里是否有写到关于‘占卜寻人’的方法?”
“占卜寻人?”干玺离开阳光下,走回桌前,翻阅道:“这自然是有的,只是,慕容姑娘是要寻何人?”
“是凤哥哥的愿望。”慕容嫣望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