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感慨道:“真可谓不卑不亢,男儿本色啊!来人,把这位白少侠好好安顿好,然后再派多些人手将我们的贺拔小姐看好,这次可别让她私自带兵出去作乱了!若是再有闪失,你们知道后果。”
说罢,贺拔胜便走下擂台,回到赵括身边继续方才的争论。
“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贺拔钰儿委屈极了,明眼人都能看清楚背后的缘由。
贺拔胜是把洗劫南迁牧民的罪过全推脱在自己妹妹身上,实际上若是没有他的首肯,武川镇的士兵又怎能私自跟随贺拔钰儿出去作乱?
赵括突然觉得这是一个交好的机会,便开口为贺拔钰儿求情,讲道:“贺拔兄,令妹只是一时之气,只消她把掳走的人都放了,我们也就不追究了。”
“不行!”贺拔钰儿大喝着从擂台上跳了下来,回道:“人不能放,那厮根本就不想跟我打,我这气还没出够呢!”
贺拔胜看上去有些不耐烦了,便挥了挥手示意左右把贺拔钰儿押下去软禁起来。
这时一直在等待时机上前谏言的拓跋忡终于接受到赵括的指示,立马站了出来拱手劝道:“贺拔少将军,小人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意欲告知贺拔小姐,还请稍等片刻。”
贺拔胜点头默许。
“贺拔小姐,你可曾记得这弩矢的来由?”拓跋忡双手呈上那一支从自己弟弟身上取下来的弩矢,问道:“我们兄弟在那一夜从歹人的魔掌下救了贺拔小姐一命,用的便是这弩矢,还有你经常随身携带的弓弩。”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贺拔钰既惊又喜,令人将自己心爱的弓弩拿来予以对方辨认,而后又问道:“难道你兄弟便是那个一直缠着我的‘黑胖子’。”
“正是,他名唤拓跋犷,那夜正是他射出的弩矢,正中那个歹人的眼睛!”
“可是,他怎么能是个傻子呢?”贺拔钰儿终于受不住这一波又一波的情感冲击,眼泪在她金贵的肌肤上似乎是旱田里珍贵的甘露,从面颊划过,会留下一条深刻的泪痕,久久不能拭去。
“我……我昨天还把他揍成了‘猪头’,今天他就成我的救命恩人了?”
贺拔胜在旁庆贺道:“哎呀,这可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赵兄,看来你我两家结缘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