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昏昏沉沉的,眼皮沉重无比,说话时都像是做梦一样虚弱地睡在那儿,但是他的话语中饱含激情,一字一句皆铿锵有力。
“这世上犹如圣女大人这般高洁的人本来就不多,何必再为我,强求陶先生他认错呢?我知道陶先生性情古怪,也早就做好准备,只求能从陶先生身上学成高深医术便足矣。”
“师弟……”慕容嫣居然觉得有些羞愧,以至于低头自省了半刻。
确实,任何人都没有权利要求别人跟自己一样。
“陶老先生,湘夫人一直在沧州城苦等苏公子,湘夫人目前重病卧床,你不会对湘夫人也那样做吧?”
“湘夫人对我那不肖子有再造之恩,老朽怎能让她轻易死去?”陶勿用道:“况且湘夫人之病情,我一直都有所了解。只不过是癔症所至,加之她身体本就孱弱,才造成今天这种状况。”
苏青听罢,突然勒住缰绳,回头走来,对陶勿用痛斥道:“老爹,你说你早便知道?你们怎能欺瞒我?我居然像个傻子一样,还天天到处逍遥,到处浪荡!”
“是湘夫人不让老朽守住这个秘密。”
“那你还是我老爹呢,你竟然帮着外人瞒着我!”
“你这不肖子,当初我就不该收养你!”
一直在车队最后面的白凤,默默将这场闹剧看在眼里,直到那两父子吵得不可开交了才上前说道了一句:“诸位,时间可不多了,难道你们要在这路上杀个你死我活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