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敌人的行踪。只可惜,如今的镇将虽然是赵家的人,但是才能不足,让他去解决村头巷陌的殴斗尚可,一旦到了真正的战场,他的平庸就难以忽略了。”
白凤这时终于看出了端倪,问道:“那依照樊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去代替他吗?”
“你现在战功微末,未免难以服众,所以赵公子打算让你领兵尽可能去打必胜的仗,假以时日,单凭你在军中的威望,加上赵家在背后推波助澜,由你当这镇将有何不可?”樊立吴的傲慢使得他以为这样条件是无法被拒绝的,他以极高傲的姿态站在原地与白凤面面相觑,仿佛随时都在等待对方点头应承。
“在下,恕难从命。”白凤道:“昨日与赵兄说得很清楚明白,小人志不在此,更无意贪图功名利禄,能得到赵家的封赏已经心满意足了。”
“果真如此吗?”樊立吴问道:“你当真甘心永远只做一个门客?”
白凤点点头,说:“是的。”
樊立吴期待已久的回答居然是这般结果,他无奈冷笑须臾,转身推门而出,所有礼物也都被放在地上了。
沈琼枝躺在榻上休息良久,确认樊立吴离开无误,旋即立起身来问身旁的慕容嫣道:“嫣儿,镇将什么东西?”
“就是将军。”
“是大官吗?为何凤哥哥不去做。”
“因为要去打仗……去了,或许就回不来了。”
那位少年剑客似乎听到了二位小女子的悄悄话,故生闷气骂了一声:“打这鸟仗,掺这混水,我还怎么保护你们?”
沈琼枝道:“你不愿意做,也不必骂这些话呀!”
“沈姑娘,樊立吴这老匹夫向来对我敌意颇深,这次他愿意抬举我,肯定心里巴不得我早点死呢?”白凤拾起地上一盒礼物送到沈琼枝面前,继续说:“你们以后在外面碰见樊立吴,记得要多留个心眼。”
沈琼枝接过礼物,嘴里还不停碎碎叨叨地:“你以后当了大官,我们不就都能过得好了?圣地的朝圣者也能因此多起来……”
“唯恐功高盖主、鸟尽弓藏……嫣儿,我这样做你是能理解的吧?”白凤话音未落,荆棘便即答道:“师兄,我支持你!”
慕容嫣自然也跟着应和道:“阿荆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