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都要如此穷追不舍?难不成仅仅是为了一个的传说,便可以疯狂至此?”
“嫣儿也不明白,自太平道发现鲜卑巫女的存在后便没有停止过寻找,先是我娘亲、再来是我……”
“不如,我们到外面去走走,探一探娄家人的底细。若是娄家跟太平道有何瓜葛,那我们岂不危险?”白凤如此说着,又解释道:“赵兄几年不来娄家、小妹又不经世事,他们的消息难免会有些闭塞。咱们唯有到市集上面找找,如果能碰见曾经在娄家做工的奴仆,那便再好不过了!”
“好,我这便去准备……”慕容嫣回罢,旋即离席前去备好帽纱水粮。
少倾,门外又忽地响起叩门声,白凤问是何人,那人回道:“白公子,哥哥他让我来知会你一声,他和菁华姐两人今日要外出募集人手,娄叔叔便要到马场去采购马匹。”
白凤前去应门,回道:“我和嫣儿也要出门走走,小妹可要一起去?”
“我……我不方便……”小妹霎时抖擞了精神,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原样,反而略显失望地回道:“我怕阿鹃姐姐又想不开,闹着要自己一个人走,所以得陪在她身边……”
“阿鹃姑娘?”白凤惊讶道:“原来她真的没走啊!”
小妹颔首应承,随即绕过门前的白凤跟屋子里的慕容嫣打了招呼,便径自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白凤与慕容嫣两人戴好帽纱,整理衣装,后脚便走出屋门,一同离开了娄府。
现今气候逐渐去夏入秋,群马山脚下的冷风业已是渗出丝丝凉意。不过他们二人身上的粗麻布衣裳质地粗糙又笨重,密闭又不透汗,这导致他们走上几步便会感觉一股闷热之气环绕周围。
此时若有一阵凉风吹过,足以吹得人心顿生寒意,吹得身体寒毛战栗。
群马镇大街上都是阳光和人群,叮铃当啷的马铃声此起彼伏,将来往的一切衬托得更加吵杂。
运货的矮马、矮驴,让人牵着走在路中央,而它们则拉着一车或几车的货物;不远处的告示栏里张贴着几张通缉令,其中便有两张熟悉的面孔。众人议论纷纷,谈笑风生。
有人说在哪倒卖铜矿赚了一笔,有人说在哪碰见过通缉令上的男人女人;有人在讨价还价,有人在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