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在营帐门口的哨兵顿时抄起大刀,堵在门前,问道。
“不是只有一个人来吗?”
“二小姐确实是这么说过。”
“那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公子哥儿体型丝毫不比兵士们弱小,甚至还要壮实不少,但他依旧极其谦虚地拱手回道:“在下赵括,近来素闻贺拔少将军阁下常到御夷镇附近拜访各地的牧民,好像昨日便经过一处,还带走不少东西。在下还听说,原因是我手下的一个门客不小心得罪了贺拔二小姐,是以今日特来负荆请罪。”
两个金毛小厮相觑半刻,旋即其中一人便跑进营寨去传话。少时之后,贺拔钰儿气势汹汹的在几个小厮的护卫下走到门前,与赵括相视须臾。
“你便是赵括,大哥口中那个软弱无能的废物?”
赵括欣然回道:“贺拔小姐,那只是令兄在幼时开的玩笑而已。”
“那倒也是,胆敢跟着那布衣剑客一起来到这里,便证明你不是孬种。”
面对贺拔钰儿的绕唇鼓舌,赵括仿佛如沐春风,全然没有恼怒的迹象。
“我们是充满诚意前来向贺拔小姐道歉的,此事全怪我门下的小厮。”
“哼!”贺拔钰儿冷笑着,随后将众人带进大营。
谁知这大营内正热闹得很,兵士们正为了陈列在木桩上面的一个个“奖品”而拼尽全力,将同台对阵的敌人推到擂台下面。
所谓的奖品,只是他们昨夜掠夺来的女人们,其中阿鹃和娄菁华被放到最显眼的位置。
尽管两位朋友正在受尽屈辱,但是来客们还是要强迫自己做出冷峻的神情,只因为身在敌营,命不由己。
贺拔胜作为众将之首,不停摩挲着酒殇,箕踞地坐在上座观赏这些精彩的相扑对决。见到老朋友来的时候,他还是禁不住内心的喜悦,匆匆走到赵括跟前问候道:“赵括,好久没见,你个头又长了不少啊!”
“贺拔兄,近年来你可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啊!”
“哎呀,我哪像你。明明不会一丁点武功,却能轻易使唤那么多能人异士!就比如,那天当着众将士的面,把我妹妹从马上撂倒在地的剑客。”
话音刚落,贺拔钰儿便从旁边蹿了出来,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