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
“你们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对待阿犷的,她用水淹、用火烧、用拳脚相待,完全不把他当人看!”
“还有那些黄头垢面的士兵,把姐妹们都当成了战利品瓜分,若不是白少侠他们及时来到,我们可就成了他们口中的‘两脚羊’了!”
阿鹃和娄菁华次第说罢,营帐内更是群情激奋,对贺拔钰儿又推又喝,把她赶到了门外。
就在这时,那位少年剑客突然作声,制止道:“诸位……可否让贺拔小姐把话说完。”
贺拔钰儿得到允许,霎时便不再忍气吞声,从人堆里使劲挤出来一条路,随即举着一封信走到白凤跟前,说:“白少侠,他日若是得空,带着这封信来武川镇,我们定会奉你作上宾。”
赵小妹小巧的身体蜷缩在一旁,之前一直在协助慕容嫣做事。虽然她并非拥有睿智头脑,但是贺拔钰儿的言外之意她还是能听懂的,所以她颇具善意地上前规劝道。
“贺拔小姐,哥哥他是不会让白公子离开的。”
贺拔钰儿轻蔑地看了小妹一样,说:“以后的事情又怎能道得清楚,你这样的小姑娘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话音刚落,她就作势要把信函递到在白凤手上,不过旁人都以为她要图谋不轨,趁机从背后一涌而上擒住了她。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许伤害我,这是赵括的命令!”
拓跋忡和娄菁华的商队头子韩老大各拿住一只手臂,像要宰猪一样捉到白凤跟前。
“白兄弟,你说要怎么处置,我就让弟兄们怎么处置,这种凶恶的臭婆娘肯定会记仇,下一回,白兄弟可没那么好运气了!”韩老大咄咄逼人地说着,鼻子和嘴距离贺拔钰儿的脸越来越近,几乎把唾沫都吐了上去。
拓跋忡接着道:“阿犷他现在身受重伤也是这婆娘害的,对待救命恩人都如此,更何况是白兄你!”
贺拔钰儿又怒又怕,无助地嘶吼着,却也没有软弱地流下一滴眼泪,只是威胁着说:“你们若是杀了我,御夷镇不会好过的!”
“诸位难道没听清楚?赵公子的命令,都是为了大家的好。”白凤在慕容嫣的帮扶下随意披上了衣裳,光着脚站了起来,指着贺拔钰儿讲道:“放了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