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就随即应和道:“所以,你现在重拾了曾经的那份心情,还是很开心的,不是吗?”娄家女儿默然点头,而后又很是欣赏地看了看慕容嫣与白凤,窃窃的笑了笑。
少顷,白凤结束了剑术的练习,走到凉亭前拜谒道:“娄小姐,我们随时可以出发。可是要在下亲自为小姐执鞭坠镫,或者是乘坐马车前去?”
“当然是坐马车啊,难不成你想让我这么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染上寒症?”娄菁华嬉笑着嗔道:“寻个知路的车夫,我们速去姚府走一遭。”
话毕,这二人拜别慕容嫣,先后离开庭院。
时过境迁,他们走到姚府前。白凤先行下车,上前传话予看门的小厮,那小厮却茫然地回道:“姚大人今早便出门,像是要去北线军营视察。”
“那北线军营在何处?”白凤问道。
“公子往东北方向走,出了城门,再继续走十几里就能看见校场了。”
得知这则消息后,白凤与娄菁华适才知道白跑了一趟。二人旋即改门换路,穿过被晨曦照耀着的,刚刚开始熙熙攘攘的长街,直奔向北线军营而去。
这军营伫立在北面的某个高坡上,像是御夷镇的第一面堡垒,顽强地紧贴住地面,驻扎在此。
马车沿着光秃秃的路面一直走,可以轻松到达军营的大门前。那是耗费了许多木料建成的坚固壁垒,表面涂上了防火的漆,跟前站着四个哨兵。
起初看见有一辆马车到来,那四个兵士本以为是运送辎重的粮车,便个个满腔热血地凑上前去,直说“要酒、要粮。”
最后白凤从车里蹦出来,倒是先吓了他们一跳,随即这位少年恭恭敬敬地问候道:“各位军爷,在下是赵括、赵公子派来的,是要替娄家的娄小姐向姚大人呈递信函。”
为首的士兵接过手书,随即小跑着往回走,而其余的三位士兵得知马车内没有酒粮,则像是没吃着糖果的小孩一样垂头丧气,默默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少时之后,送信的士兵匆匆回到白凤面前,声称信函已经交到姚大人的手中,“这位公子,让车上的娄小姐下来吧,军营内不便乘坐马车。我这就引你们去见姚大人!”
白凤走在娄菁华前面,跟着那小兵进了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