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色曼陀罗?没听说过赵公子有这种嗜好啊……”
“诶,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白凤颇为不忿,凑过去与对方耳语道:“这文人墨客啊,总归有点嗜好……你看这‘血色曼陀罗’,可是上等货色?赵公子他近日屡屡受挫,是该有人安慰安慰的……”
看门小厮细细品味了一番,又看了看白凤所指的方向,发现他口中的‘血色曼陀罗’并不是那朵艳红的花儿,而是捧着花儿的那位美人。
“噢!原来如此,大家都是男人嘛,你说话何须藏着掖着!曾听说过曼陀罗之花拥有迷幻剧毒,如今看来还当真不是谣言!”那小厮端详着眼前的美人,又道:“既然是公子的需要,那我自当放行!”
“兄台,此事甚为机密,还请不必禀告赵老爷。”白凤接着补充道:“你也知道,赵家家规森严,若是让人发现了,赵公子又得受罚,届时定当会迁怒于你我!”
“明白!明白!”看门小厮边应答,边让开道,迎了来客进门,并贴心地指出一条鲜少人迹的花园小径告予对方。
就这样,白凤和阿鹃两人顺利找到赵括的屋门前。
他们看了看四周还算安静,便悄悄叩响门帘。不过赵括呆在内里几日好像已经了无心气,只是近乎呓语般喃喃着说:“谁啊……送吃送喝的便径自放在门口,我不能出门……”
“是我,赵兄!”白凤回道:“在下有要紧事找你!”
“还有我!”阿鹃应和道:“赵括,你现在怎么样了?”
话音未落,赵括便倏地推开门,只将白凤一人邀了进去,旋即迅速掩上门,阿鹃甚至连他的样子都没看清楚。不过在此之前,阿鹃趁机拼尽全力掰住了门,成功留出了一条门缝。
“你这是作甚,奴家怎么你了,跟撞鬼似的避开我!”阿鹃怒嗔道:“快开门,我也要进去!”
“你不能进来,若是让别人瞧见了,我那经文又要抄多几万遍了!”赵括也是同样拼了命似的抵着门,回道:“待会儿……待会儿我一定见你,你先等着,乖乖在外面等着,别乱跑!”
“好吧。”阿鹃笑嘻嘻地应承下来,随即便捧着那朵小花,坐在门槛前候着。
她嘴里还在念叨着“血色曼陀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