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饶人,正想挺身而出,随意找个借口把慕容嫣请下来后再做打算。这时身旁的小厮便不乐意地阻挠道:“牛大哥!你别再冒犯这些达官贵人了,他们知道瑶姑姑名花有主,不敢胡来!”
“可……可是!”
“你放心,等奏完这曲,小的马上把她请下来!至于你说苏公子,他外出数日,想必是出去找他老爹陶勿用去了!”
“难不成,是他旧病复发了?”
“不,是他新过门的妻子,我们老板娘湘夫人生了怪病。现在她整天都吃不了多少东西,看上去昏昏沉沉的!”
两人相谈罢了,慕容嫣的曲目也就此终止,那个小厮应约上去将那位蒙着面的琵琶女请回到白凤身边,然后便告辞做其它的事情去了。
慕容嫣与白凤走回房间内,见白凤等得急切,没曾想安慰,倒是先讥讽起来,笑道:“你瞧瞧自己,嫣儿不过才走开一会儿,就跟个没头苍蝇一样乱转了!”
“嫣儿,你不知道,方才我将整个上层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直以为你让谁人捉了去,害我担惊受怕了许久……”白凤无奈地扶着额,浑身发软地瘫坐在矮桌前,只见其脸颊和双唇都成了煞白,连连叹着气。
慕容嫣看见白凤这般状况,方才稍稍改变了姿态,依偎在他身边沏了壶茶,回道:“凤哥哥,见你在路上连续几天都没阖眼,是以不敢惊醒,怕坏了你的黄粱美梦,凤哥哥不会责怪我吧?”
“我……我怎的会责怪你。只是,你如何知道我做的是美梦?”
“凤哥哥,你昨天夜里做了什么,难道自己忘记了?”慕容嫣故意做出一副惊慌失措,同时受宠若惊的羞涩表情,回道:“你抓着嫣儿的手,嘴里一直说着‘要跟嫣儿生孩子,在御夷镇里,生很多很多’。”
“我……我怎么不记得?我没喝酒吧?还是说,昨天的饭菜里有迷药?”白凤难以置信地回忆道:“该不会,我……对嫣儿你……”
“才不呢!”慕容嫣指着对方的鼻头,打趣道:“你个傻瓜,什么都没说过!既然凤哥哥如此不愿意与我同床共枕,那我待会儿就把那龙鸣剑拿回来。哼……”
“嫣儿,我不是这般意思!”白凤慌不择言地解释道:“只是如今事态非常,如果我有做过任